又何嘗不是如此,在接受了這個身體之後,她的身體就從來沒有真正的暖過,冬天的大雪天,她幾乎從來都不怎麼走出房門。
別人都踏雪尋梅,觀賞雪景,只有她一個人躲在燒著地龍的屋子裡,看著她們玩兒的起勁兒。
兩個人的心在這瞬間都暖了,既沒有火焰炙烤的炎熱,又不似瞬間升溫讓冰昇華的不妨,而是暖暖的春天,吹著醉人的春風。
兩個人的經脈上流動的氣流慢慢的變成融融的春水,融入心間,化成了那抹甜。
在這前所未有的舒適感中,兩個人都閉上了眸子,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在溫泉內沉沉的睡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兩個人竟然同時醒來,看了看對方已經變得正常紅潤的臉龐,同時縱聲大笑,笑聲直衝雲霄。
穿好衣服走出暗門,之間天上的太陽正炙熱的烤著大地,熱烈的陽光照耀進來,照在幾張臉色蒼白的人兒身上。
沒錯,她們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面前的一群臉色蒼白、眸間血紅、髮髻凌亂、一身狼狽的人。
“怎麼你們都在這裡?”楚風荷驚訝的問道,她覺得她們在暗室裡面最多一天一夜吧,怎麼這些人都是這幅形狀?
就連她平日裡一身自已瀲灩,懷疑有潔癖的哥哥此時都是胡茬滿面,青色的盡顯滄桑。
一身紅衣的柳千雲靠在窗邊的柱子上,眼睛紅的甚至能滴出血來,看到楚風荷和齊臻安然無恙的出來,他一轉身,便從窗戶邊上飛了出去。
他沒有立場再關心風荷了,只要她好好的,他看上一眼就好。
慕容毅緊緊的抿著唇,那微微顫抖的唇邊想要說話卻最終沒有說的感覺,毫無遺漏的表現了他的擔心。
慕容菸絲毫不顧及齊臻在場,衝上去抱著楚風荷,眼淚撲簌簌的落下來:“我擔心死了,著的快擔心死了!你這個死丫頭,怎麼在裡面呆了整整的七天七夜!”
楚風荷看著慕容煙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明朗,此刻傷心委屈的像是一個小媳婦,微微一笑,說道:“我這不是好好的麼?”
慕容煙看著她又哭又笑:“是好好的,好好的!這臉色也比以前紅潤了不少,這七天你們不吃不喝,是想讓我們在這裡擔心死麼!”
聽到她兩次重複七天七夜,齊臻的臉色微微一遍:“風槿,難不成我們真的在裡面呆了七天七夜?”
風槿的臉色十分不好:“我把妹妹託付給你,你就這麼照顧她的?”
關進去七天七夜不說,所有人都不知道這屋子裡面有什麼玄機,找了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