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但看哥哥身體的病情就一目瞭然了。」
「────」
喉嚨,不能動。
秋葉她───好像是,從一開始就知道了四季這個人?
「秋葉,你……四季的事情───」
「……是,我知道。因為我從一開始全都知道了,然後才叫哥哥回來這裡住的。」
身體,好像被鐵錘用力"康!"的敲到般暈眩。
「……等、等一下!你說全都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我……老實說,我完全不能理解這
個理由。
如果說小時候除了我跟秋葉,還有另外一個小孩這是事實。可是,那個時候我問你────」
關於第三個小孩的事情,你當時不是說沒有嗎?
「……對不起。我,對哥哥說謊了。……這次的事情也……是也知道會變成這樣的。我一直
在,說謊欺騙著……」
「所以說……真的有,第三個小孩的事情了。但是為什麼,他突然才冒出來……?」
……是啊,真的沒有記憶。
第三個小孩子……大約跟自己同年齡的少年,還只記得總是跟他一起玩的事情。
我們總是趁著父親沒有看到的時候,偷偷找秋葉出去玩。
但是,已經沒有什麼印象了。
他會變成這樣的原因…。
他的名字,跟我一樣名字的──四季的事情。
沒錯,我全部都───爽快的忘記了。
「……我不懂。如果我記得這事的話,那麼那個是────」
我看到的那個中庭的光景。
回來這個房子之後,總是像白日夢般的從腦海中浮現,那個炎熱的夏日光景。
那個時候,自己。
在自己眼前的,是躺在血泊中的一個少年的屍體。
「──────啊」
沒錯,他確實是這樣說的:
"被你殺了跟借了的,都確實的歸還了啊"
那麼,也就是說────
「那個夢───我、真的、他──」
我殺了他嗎!?
他之所以會突然冒出來,是因為對我來說這是不好的回憶,所以我才會將他給忘記了嗎?
「秋葉,我────」
「不,不是的。哥哥你誰都沒有殺。這麼做的是遠野槙久……是我們的父親這樣說的」
「父親……?」
……就算這樣,我還是不懂啊。
為什麼父親,要對我的事情這樣聲稱?
「……秋葉。你,知道全部的,也叫我說了。
但是,那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八年前的事情,關於那個四季的事情,你全都知道的不
是嗎!?」
「……是的。四季的事,我不希望哥哥想起。可能的話,真希望能夠一直忘記著。
……不過,那也該結束了。
從一開始───想要隱藏起來就是個勉強的話題」
像是自嘲般,她難過的說著。
秋葉直直的看入我的眼睛,開始說了───
「……哥哥。那個人應該說了遠野家有特別的血族的事情了吧?或許你不能相信吧,但是遠
野的血摻雜了人類之外的血。……至少,我從小就是被父親那樣教導的。
當然了,當時我並不是真的相信那種說法。但是,發生了讓我不得不相信這說法的事件了。
……那個八年前,哥哥被四季殺了的事故」
「……被殺……我,四季……?」
秋葉無言的點點頭。
可是,那樣說的話就很奇怪了。
這樣不就相反了嗎?
倒在血泊中的不是四季的話……那麼他那句"被你殺了跟借了的都歸還了"是怎麼回
事……!?
「……遠野的人類,會依照個人差別隨著自己年齡增加"不同的血"。
這個血,不是什麼好東西。
混雜了遠野之血的異種,只不過是個會像野獸般的思考,被自己壯大起來的本能給迷惑了自
己。
如果把人類的部分當作理性的話,那麼野獸部分的本能會驅逐理性」
「……………秋葉,可是那個」
「……我知道。因為是突然不能相信的話吧,所以現在請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