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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喧鬧的晚宴卻成了鬼怪的饕餮盛宴。

我感到身上每一寸都是刺骨的寒,不想看見這一切,眼睛卻似僵住,難以合上。

一隻溫暖的手忽然遮住了我的雙眼,身子被環住,漸漸地停止了顫抖。“嚇到了嗎?面對死亡,面對屍首,不要怕。你若怕了,還怎麼保護別人?”似乎感覺到我的絲絲反抗,他繼續說道,“不要說你可以不殺人。沒有絕對的事的。你終究會面臨一個必須殘忍的時候,而你難道要委屈大義,只為了小小的婦人之仁嗎?”

我不說話,知覺漸漸恢復後,輕輕抬手移開覆在眼上的手:“我明白了。”

“咦!啊啊啊啊!快來人啊!死人了!死人了啊!”一個守在外頭的丫頭覺得不對,遲疑著終於進門,隨後大聲驚叫。

我帶上斗篷上的帽子,聽著外面慢慢錯雜逼近的腳步聲。蕭御景一動不動,含笑而立。

“你是誰?膽敢冒充頭領?!”為首的帶頭跨進殿內,掃視一圈,發現無一人生還,聲音略略顫抖,“來……來人!給我殺了這人,為眾兄弟……報仇!”

後面的人遲疑了一二,沒有什麼動作。那人只好帶頭小跑衝來。

蕭御景依舊沒有動作,似乎還有些好笑地看著那麼一群人浩浩蕩蕩,氣勢洶洶地衝過來。眼見得那刀三步就要劈上前,蕭御景緩緩出手,衣袂一震,打頭的一排人當場斃命。

蕭御景不等後面的人反應,左手頻頻震動,一排排的人如浪潮退去般倒下。一個人見形勢不對,急急逃到外頭,燃放了一個煙花彈。

蕭御景絲毫沒有制止,像看笑話一般站著。大總部已毀,樹倒彌孫散,已然翻不起水花。而後邁開幾步,眨眼來到眾人面前。他取下腰間寶劍,看似隨意地打了個劍花,周圍的人立即慘叫著倒地。後面的人驚懼地慢慢後退。然而蕭御景沒有放過他們的意思,幾道白光閃過後,依然是一招斃命的手段,全部殲滅。

整個廳堂充滿了血腥味,而我卻意外地不再害怕,穩穩地慢著步子來到蕭御景身邊:“回去吧。晚了,該休息了,師傅。”面對非敵人的強者,我明確地選擇抱大腿。

蕭御景頓了頓,眼含欣慰地看看我:“走吧。你可算終於對我恭敬點了。不過不要叫我師傅。我不喜歡,感覺好老。”您是在賣萌麼?

“是,蕭大人。”我抬腳邁出廳門。

“哦。算了……”

一夜無夢。

之後我賣力地學習,絕對認真地完成蕭御景佈置的所有任務。這三項的確很是適合我,不像練武時的力不從心,我的進步很是明顯。這些時日的教導,讓我對於蕭御景更加佩服,不過心中對於那晚他的冷酷依舊心有餘悸。那嗜殺的眼神讓他變得好陌生……

看到我飛速的進步,蕭御景很是高興,每日所教的量也日益增多漸深。

不久,我已經可以不讓殘夢有太多察覺地對她下藥。但是慕雲鍾會因此好幾天都給我臉色看。結果後來我只能對慕雲鐘下手了,這下殘夢不但不幫丈夫,還幫我製造機會。對此,我深感這夫和妻差距太大……

父君愉快地見證我能力的飛躍,看蕭御景的目光更加讚賞了。但有時父君會遠遠地看我練習,良久良久都目不轉睛,神色卻很是莫測。我若去詢問他當時在想什麼,他往往會避而不答,這就讓我更加不解了。

轉眼又是兩個月,司空來信,邊疆又開始蠢蠢欲動,不過他的日子還是一貫的清閒。又問我父君近況和我的生活好不好。我一一回答,附贈了一句:哈欠胖了,想必在那邊吃多了,還望司空將軍在外珍惜國家糧食,不要過得太奢靡。

所有的都在按原來的腳步前進,除了子淇。我已經三個月未見到他了。只是不管我問哪個知情人士,關於他的問題統統閉口不答,就連父君也只是對我苦笑,讓我別掛記了。

轉瞬之間,已到初冬,皇上決定趁著動物們行動日漸遲緩的時候,好好地打一場獵,順便慶祝這段時間的賢才廣納。照例請了父君和朝中各位重臣,不過這回少了皇上的唯一兄弟靖王,估計這狩獵會格外的有趣和平和。再加上我好久沒有出門玩,因而我難得地自告奮勇願陪父君一同赴會。

臨行前,我以配置出遊所需為由向蕭大人告了假,拉著殘夢出門偷閒。

“小姐,我們需要買什麼?”殘夢還不知道我的小心思,一本正經地問道。

“走走看看嘍。”我很是悠閒地亂走。

“呀,那裡新開了酒樓。很多人喲。不如我們也去嚐嚐?”我不等殘夢迴答,直接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