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行業就夠了。為什麼要全部行業都打壓呢?”
何遙易苦笑:“誰知道呢。我最想不通的,是誰擁有這麼大一筆資金。”
我心一動,是啊,最終問題,在資金上,短短半年壓倒全省一半以上的企業,身價沒有幾百個億是不可能的,再加上如此神不知鬼不覺,看來單單有錢也是不夠的,難道真的是司徒墨揚麼。可這不是他的性格啊,他若要想殺人,何必弄這一套,又或者,他意不在殺人,而在逼某些東西出來?
想起之前,報紙曾報道過司徒墨揚在海垣的小公司因為大量虧損有大量的資金注入。我不禁問道:“那海購市場還在麼?”
何遙易愣了下,思索良久:“哦,對,是司徒少爺開的,開張那段時間經常上報,後來可能海垣的經濟不景氣,兩個月前退出海垣了”
退了?資金不是從那流入的?和司徒墨揚無關嗎?
正想著,何遙易的電話響了——
“少爺,不得了了。有人上來潑漆,把老爺氣得上救護車了!醫生說可能……隨時會……”
“什麼?”何遙易驚得站起來就往外跑。
我扔下100塊,在後面追上去。幫忙截了輛計程車,趕往醫院。
路上。
何遙易慘白的嘴唇顫動著,卻什麼話都不說。
這時,鈴聲再起。
何遙易手有點抖,乾脆按了擴音。
“遙易,我放學了。你今天來接我嗎?我做了好吃的炒米線哦。”
是殷晶晶。
何遙易深呼吸一口,握緊拳頭,儘量用平穩,萬事皆好地語氣說:“晶晶啊,今天有點忙,你自己回家好嗎?”
晶晶有點失落,但還是善解人意說:“哦,那好吧。你別太累了。”
何遙易硬是在語氣中擠出幾絲笑意道:“嗯,你也乖。好好吃飯。”
晶晶聽出何遙易語中笑意,高興道:“好哦。”
“嗯。掛了。”何遙易的劍眉因擔心而擰成一股,嘴角卻為了營造出柔和的語氣而微翹,修長的手指在兩股情緒的劇烈衝撞下,不堪地陷填入掌心,指甲上,幾縷獻血正緩緩摻出。
他蓋上電話,偏頭,視線正巧碰上我的目光,俊臉浮上幾絲笑容,道:“沒事。辦法總比困難多。”
分明是苦澀的語調,卻非要說出一句釋然的話。
我心裡一酸,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