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看到她來著,這是她脖子上的玉,你不會不記得吧!!?”
我就知道,當小曼說繩子很軟,不會在我身上留下任何痕跡的時候,我就知道,小曼是不想任何人知道她存在過的,所以,我撿起了這塊玉,作證據!!
殘眼中閃過一絲震驚,但他很快恢復過來,迅速抽刀,咔嚓——
就這麼,毫無留念地往自己左掌剁去。粘稠的血液連帶著肉絲掉在地上,他跪在地上,誓死保證:“少主,屬下保證,小曼已經在5個月前死了。這隻手可以作證!”
司徒墨揚淡漠的瞟了眼地上的斷章,俊美絕倫的冷臉忽掠過一絲森人寒笑:“很好。都驗的怎麼樣了?”
一個黑衣人躬身道:“少主,錄影帶沒有經過任何的剪下、合成。語言和人物嘴型完全相符。”
幾個白大褂也躬身道:“少主,少夫人的指紋和殷小姐衣服的裂痕處指紋相符,而且,少夫人的手上確實沾有殷小姐的血跡。”
我低頭一看,果然,指甲縫處有一縷暗黑的血色。
可,怎麼回事殷晶晶的血!!!
我分明沒做過!
司徒墨揚接過幾人遞上去的報告,又看了看那張取證用的透明膠紙,涼薄的嘴角勾起一抹動人心魄的諷笑:“讓下面警局的人來領屍體,按正常程式處理,記住,通知何遙易讓他好好陪陪殷晶晶。另外,停止對何氏企業的打壓。”說完,面色一冷,淡淡下令,“駐守著的兩個暗衛拖上來。”
我看著眾人小心翼翼地將晶晶的屍體抬下去,雙手握拳,微顫起來。此刻,心瓣被鋸裂成幾塊。晶晶,真的是我殺的麼?看到這些鐵一般的事實,我不禁連自己都懷疑起來。
可,怎麼可能!!?如果是我殺的,我怎麼會沒有一點印象!!!一定是昏迷那段時間,小曼布的局,一定是她!!!不是我,不是我,我怎麼可能會傷害晶晶——
還是那麼可笑的理由!
對,不可能是我!
可,為什麼,小曼,明明是我於小晴在你臉上颳了一刀,明明是我於小晴,要和司徒墨揚約定,讓他不再碰任何女人,你為什麼不直接報在我身上——!
為什麼要那麼殘忍的斷送一個無辜的人——
是為了,讓司徒墨揚親手殺了我麼——
沒有一絲感情,像對你小曼一樣,毫無留戀的殺了我於小晴麼——
小曼,你不會成功的!
我篤定的抬頭,心卻驀地一空,沒了底——
殘拾起地上的斷章退在一旁,一股股濃血落在地上,因為沒有司徒墨揚的命令不敢包紮。
這段時間每晚用健壯胸膛將我的頭埋進去的男人,沒有看我一眼,他冷漠的看著跪在地上兩個暗衛,大手淡淡揮了揮,兩個白大褂走過去在暗衛體內注射了兩管子偏黃的液體。立即兩個人就像軟了骨般癱倒在地。
他們做出最後的哀求:“少主,我們當時真的被人打昏了,自少主五個月前吩咐說要在殷小姐房內裝監視器,我們就一直裝著,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監視器時好時壞啊……”
司徒墨揚接過下人遞上來的茶,輕瞟了我一眼,閒談道:“還有什麼人出入過這裡?”
安慰相互看一眼,回憶了半響,最終想什麼都想不起來般,搖了搖頭,回稟:“沒有。”
司徒墨揚淡淡一勾唇角,頃刻,手中的杯子碎成粉末混合著血液流落到地上——
殘用完好的手遞上去一塊紗布:“少主……”
司徒墨揚結果紗布擦了擦手,完美的下巴曲線一挑,兩旁黑衣人立即往往暗衛嘴裡一堵——
他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淡淡的走過去,刀尖隨意一劃,黑色的防彈衣立即裂開兩瓣,兩人赤裸暴露在空氣下,結實的肌肉因害怕抽搐著。
司徒墨揚手中的寒光,依舊隨意幾下輕輕一劃,而後反刀一挑,一層透明的人皮被慢慢撕下,薄薄的皮下脂肪和毛細血管完好無損的暴露在空氣下,微紅的肉像新剝了殼般的雞蛋脆弱的顫這——
一桶稀釋的鹽水傾倒在兩人身上。
瞬間!像起了煙!兩人面部痙攣得變了形,五官錯位,堵塞在嘴裡的破布讓他們無法宣洩此刻的痛,直至他們面部的肌肉舒開,司徒墨揚微抬下顎,四名黑衣人立即將其中一個從地上抬起,半蹲著將她橫扛在司徒墨揚手下——
司徒墨揚單手提刀,幽冷的寒光在那人腹下一亮——
‘嘩啦啦’腥臊的血如決堤的洪潮瞬間流下,原繃緊的肌肉無力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