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還海恆首富,吝嗇!”
何遙易感嘆:“我可是經歷了大起大落啊。從一億欠款到數十億正款,容易麼?能不節省點麼?”
“得得得,啊,買眼藥水去把你啊——”我雙手送瘟神似得趕他出門。站在陽臺上,看他坐上寶馬。他似乎也感應到我在看他,遠遠地一個飛吻過來——
我笑了笑,沒回應。
晶晶,你男朋友走過那道坎了,看到了嗎?他活得很開心。
至於我,晶晶在的時候,曾覺得何遙易有點小曖昧,當時只把他歸結為富家公子改不掉的油腔滑調,而晶晶走後,這次出牢,何遙易若明若暗的愛意,我還是察覺到了。只是,一直在無聲地拒絕。
一是,我不能和晶晶的男友有任何的交集,二是,我的心除了報仇,殺了南宮絕翎再也容納不了第二樣了。
看著寶馬的排氣管冒出一圈煙,我笑了笑。
再見了,何遙易。
晚上,我穿著白色的病人服,準備下樓,後方傳來聲音:“前面的病人,精神病患是不可以隨便出院的!”
我看了看身上的病服,扎眼的“7”字,可不是麼,這醫院7樓是精神科。我被何遙易用精神失常的理由救出,自然地待在這一層等待法院的複審。當下,站在原地沒動。
護士走上來,牽著我的手,專業哄到:“來,乖乖。我們回房。”
我將頭埋得很低,儘量不讓她看到我的相貌。
兩個的黑影怪異地印在微暗的牆壁上,多走了幾步,我忽然掙脫開她,推開旁邊的房門。她驚呼一聲:“不要進去……”話未說完。“嘭”的一下我手肘橫截在她後腦勺。他悶哼一聲,立即軟下去。
我將她拖進去。大約是聲音大了些,房裡的病人醒了。不知道是他是什麼幻想症,一米八高點的個子,兩手僵直的向前學殭屍跳。我靜靜地等他跳到面前,右腳一個膝下橫掃,他腳下一軟,我左手卡上他的鎖骨,借力一彈,右手在他後腦瞬間又是一個橫截!
“噗通”一米八的個子倒在地上,我本想接住,但他太重了,手下一滑,他寬厚的額上磕出一個包。我將他往裡踢了踢,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