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的區別只在於,老頭想哄騙司徒夫人生兒育女,我想玩弄一件新玩具。
單手燃了根雪茄,看戲。
咖啡廳內,女人很靜,很靜……
突然一砸水杯將那暖床媽的臉劃花,從她的嘴型,我判斷出,她的言語。她竟在震驚之下察覺到杯中有避孕藥!當她扦脊樑跟司徒夫人,鎮靜說:“一個小丑何必嘲笑另一個小丑。”時,我掐熄了菸蒂,迅速拉門,走進咖啡廳。
那一刻,有種直覺,於小晴,就是我,司徒墨揚,要的女人!
她的傲氣,讓她摔開了我的桎梏,衝了出去。
於小晴,生氣了。
我淡瞟了司徒夫人一眼,下了兩條命令,一是,讓人尾隨這個性子火爆的女人,二是,處理了之前的暖床奴,除了夏芸。理由,省得於小晴那女人又來點什麼江湖道義給我鬧彆扭。
於小晴,應該覺得榮幸,從來沒有女人有資格寸步不離跟在我後面10天,為了讓她迅速重新臣服在腳下,當她痴迷望著各種武器時,我偶爾也給她講兩句。看到她在辦公室裡折下雜誌一角,我吩咐人去冰嵌島建了臨時居所,打算在那和她重溫密林舊夢。豈料,這女人竟不識好歹,以為自己真飛上天了,我的人,沒我的允許想到別的地方?
呵——欠調教!一把卡上她的手腕,讓她疼痛深入骨髓,讓她清楚,即使我允許她做司徒墨揚的女人,也始終我尊她卑!
女人,沒有屈服,哪怕手腕被桎梏的力度稍稍大一點就要粉碎。
放開她的手,讓她滾!一匹野馬,馴起來,竟讓人如此煩躁。
明明是要狠狠給她兩鞭子讓她屈服,但看到她掌心滴下的血,卻分外不舒服。
過後,拿過暗衛彙報的相片,又是那個帶著銀色面具的男人陪在她身邊。呵,時間好巧,是在我身邊裝了眼線麼。
海垣出事了。
我親自下令撥給那女人1600萬貨,回頭,竟以缺貨的理由只給那女人800萬貨,而後恰巧引發了喪屍強和海垣的黑道火拼?能讓我的人,扣貨,對頭不簡單。
知道於小晴應付不來。雙方人數差上十倍有多。正打算派人平了這件事,於小晴打電話來了。
呵,這女人總算知道自己要依附我了,不料,劈頭而來的,不是軟言求饒,而是破口大罵,還將海垣出事的帖子扣在我頭上!
立即取消平了喪屍強的命令,我要讓這女人知道,欣賞她的堅韌,欣賞她的鎮定,欣賞她的傲氣,不代表她能在御天面前翹尾巴!
女人,能穩坐海垣一姐的位置,還是有些實力。雖然最後還是被人抓了,但300人能擴張2000人,傷了喪屍強將近4000人,以至於喪屍強不得不抽取原先駐守老本營的人馬對付她,倒也算破了預期。
只消她給我個屈服的眼神,我便下了令從喪屍強手裡救出她。但,始終沒有找到。
看到喪屍強一棒子打在她頭上,鮮血淋淋,莫名其妙的,生氣!
我御天的東西,居然有別人敢動!火氣上漲,但是這個找死的女人,給我是什麼眼神!彷彿一身的猩紅是塗上去的油漆!抹上去的是辣椒醬!讓她臣服在我腳下有這麼困難麼,多少人想有這個機會,我都不給,她竟不知道惜福!
彷彿,因為有人動了她,我生氣,是我自己跟自己過不去。她壓根不在乎!她也根本不覺得痛!不需要,我救她!
很好,那就讓她繼續痛,讓她知道痛,知道求饒,知道不能離開我!必須得依附我!
但是,想出現的情景沒有出現,直到喪屍強要削她的指肉,她依舊倔強,還卯起力氣把喪屍強撞了個底朝天!
SHIT!於小晴,為什麼不按我的意願走,為什麼老惹我生氣!
因為,我讓你有資格惹我生氣,所以你就老使用這種特權!!?
一把攬過她,喂她兩顆藥,將剩下的怒氣全部傾瀉在喪屍強和那叛徒身上。
車上,抱著她,摩擦她身上的傷口,心莫名的,愈加不舒服,經過適才她十數人和幾百人火拼的戰場,心裡一動,自己不就是看上了她不同於一般女人的柔弱,又不同於一般賤骨頭一樣空有傲氣,沒實力麼。
為什麼一定要改變她,磨掉她的稜角。
乖順如貓沒出息的女人,根本不配站在我旁邊。
那一刻,看著她瘦得連胸部都沒有的身體,又氣又心疼。
算罷,野馬就野馬罷,別給最後折騰得只剩下骨頭架了,本就摸起來不舒服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