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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直接忽視我的手槍,往門外衝。

我身形一低,一個橫掃腿掠過去,他側身一避,我單手‘嘩啦’一下將那張長形玻璃桌推過去頂住門。起身,“砰”地一聲,放了發空槍,冷聲道:“你就不怕我真的開槍!?”

銀面男頓了頓:“毒蛇睛如果不懂分輕重,就爬不到現在的位置。你應該知道開槍的後果。”

我低笑道:“你真看得起我,什麼都調查好了。知道那一天,我心情不好,會下酒吧。知道那天我會和司徒墨揚鬧翻,去機場。甚至,今天在海里割傷你都知道。”

我說完一串,銀面男忽然定下來,笑著轉身:“灑裡沒有安眠藥?”

我哈哈大笑,搖了搖剩下的半瓶:“對,沒有!你反應很快。可為什麼剛才急著要走,你很怕昏迷,我摘下你的面具麼?如果是個陌生人,就算我看到他的模樣,好像也不是那麼不要緊?”

他低惑的聲音摻著笑意:“可能是太醜了,怕嚇壞你。”

我將藥酒拋給他:“走吧。不要再來找我。”

他接過藥酒重新放在沙發上,嘆道:“這藥酒是真的給你治傷的。”

我淡淡說話:“我從來不相信有人會無緣無故對另一個人好。”

他嘆息道:“也許是一見鍾情。”

我挑眉:“當我是剛出來混的小太妹?”

他拋了個媚眼:“凡是都有意外的嘛。也許我是在深入調查你以後,喜歡你的聰明呢?”

我大笑了出來:“如果別人說這句話,本人還會欣然接受,是你,就太諷刺了。這段時間司徒墨揚把我把我耍得團團轉,你都親眼所見了。怎麼,你是處於司徒墨揚這個看戲人的更高位置看兩個的戲,還是坐在和他同一個高度看我一個人的戲呢?”

銀面男正色起來:“在這件事上,我從來沒有用看戲的態度對待過,否則,我也不會站出來,在你難過的時候安慰你。每一個人都不是聖人,總有蠢的時候,尤其是第一次墜入愛河的女人。”

我怔了下,嘴角揚起弧度:“謝了,不過,還是那一句。你不要再來招惹我。”

銀面男垂下眼簾,說:“這藥酒,你一定要擦,不然腳就廢了。”

我沉默了下,說:“好。”

他一掌拍開堵在門上的玻璃桌,身形一動,閃了出去。

“拍武俠劇麼?”我看著他隨便一拍就移開的玻璃桌勾了勾嘴角。開啟藥酒,味道有點像梔子花,清冷濃香。普通的腳傷而已,沒必要用不相識的人的藥酒。我暗想著挽起褲腳,臉色陡然一變。

原先泡漲的傷口,破皮已經剝落,肉裡隱隱腫著大塊的黑色,不像是淤血,是被海底的什麼生物咬了麼?我搖了搖手中的藥酒,最終決定,抹上一點。

這時,夏芸慌慌張張地跑進來:“少夫人,剛才那個銀面男是誰?我在監視器裡看到他手下的功夫,比夏芸還厲害呢。說不定,能和少主比上一比。”

我搖了搖頭道:“不知道。只猜測他是司徒家的對頭。”

“那您剛才怎麼不真的在酒裡放點安眠藥。看看他面具下的模樣?”夏芸奇怪說。

我笑說:“一個能監視司徒家,對司徒墨揚行蹤瞭如指掌的人,會是什麼人?假如他不願意讓我看到他的真面目,而我施計揭開他的面具,後果是很嚴重的。有聽過,好奇心害死貓麼?”

夏芸小臉一白,青起來:“那少主會不會沒他厲害?”

我笑了笑:“你還真是一日忠心,終身忠心。他勢力要比司徒家大,就不用鬼鬼崇崇裝炸彈,不知道試探什麼了。大概兩家也就打個平手。”

夏芸點了點頭,忽地又掏出電話遞給我:“少夫人,這事您還是打電話給少主和他說聲吧。提醒少主下總是好的。”

我推開電話,淡淡說:“怕是他早就知道這個人的存在了。何況,這場角鬥本就沒有我,我為什麼要為個置我性命於不顧的人捲進去?”

夏芸委屈道:“少夫人……”

我拍拍她的頭:“啥表情呢?給辣雞看到,還以為我這個做老大的欺負小弟的老婆了。”

夏芸沉下臉:“不說這事,我還不氣,昨天聲子來了兩個處女。他居然瞞著我偷吃。完了,我罰他跪搓板,他還振振有詞地說我是舊鞋。”

我臉色一僵:“你罰他在哪跪?”

夏芸說:“大廳……”

我嘴角抽了抽,難怪,混混麼,最要面子,罰他在自己小弟面前跪,不是要辣雞的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