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姐!!晴姐!!晴姐!!晴姐!!
混混沒啥好處,就他媽的嗓門大,十幾個“三張”多的大叔叫起來比動物園裡發情期的獅子還響亮!今晚警察局裡的噪音投訴電話鐵定打爆了,我啐了一口,手一擺,一群人跟在後面浩浩蕩蕩地往海鮮樓開去。
話說到這份上,意思很明顯了,辣雞被抓和地盤砸場的事,咱全攤老鼠頭上。其他十幾位參與的三線大哥,全放了,說句不中聽的還拍他們馬屁。我倒想把他們抓起來全揍一頓,可沒法子,借來這80個保鏢始終是司徒墨揚的,而自己原來那300個小弟,這一個月肯定被辣雞他們折騰得跑剩幾個了,就算他媽的一個都沒跑,整個海垣有多少黑社會份子啊?幾千個,真鬧起來不是給人塞牙縫麼?
黑社會都有一個固定的結構,比如,按道理老鼠是龍頭,他有一批自己的直隸小弟,這群人直接聽命於他。而這群人裡厲害點的人物,例如我和火槍,又可以另外再收自己的直隸小弟,也就是辣雞和黑豹這樣的級別,但是這群小弟就不同了,他們只聽命於我,和老鼠,那是給不給面子的問題。
簡單來說,我和這群三線老大頭是老鼠的直隸小弟,咱們聯合起來全反了,老鼠就基本架空了,假如這群老大不站咱這邊,聯合老鼠搗我毒蛇晴,那咱再有天大的法子也就落得個砍掛的下場。
也許,你會問,道義去哪裡了?有,但得看和誰講,老鼠蝸居多年,一直靠各位老大的供奉過,大家心裡本就不痛快,這會莫名奇妙有了一股生力軍,就趕緊都站過來了,我和他們沒隸屬關係,老鼠掛了,大家重新各起爐灶,誰也不聽誰,背叛大哥的頭是我帶的,道上不講義氣的罪名全往我頭上扣,他們有賺沒虧,誰不樂意啊?
十幾個三線老大都是在混了十來年的主,轉個彎就全懂了,剛嚇破的膽子一縫,這不,全樂呵地在打電話;這個吼:“喂,那個誰,叫你手下的馬仔全他媽的來海鮮樓,晴姐請吃飯,三點怎麼著,晴姐請客,不給面子?”那個喊:“喂,泡毛個妞,晴姐請吃飯,趕緊滾過來,帶起手下的馬。”
一群嚇破膽的綿羊瞬間全成了吃人不吐骨頭的王八!啥叫給面子,分明就是吃白食麼。打心裡鄙視著這夥人。
我們的隊伍從開始的80個保鏢加十幾個老大的百來人陣型逐漸擴大到上千人。中間就十幾分鐘的路啊;難怪人說;混混的速度永遠比條子快。看看;這就是例項!
到了海鮮大酒樓;站門的那保安嚇得直打哆嗦;四爪一敞;攔在門前;顫抖道:“今天夜市不開。”
我脖子一歪,指著裡面的人問:“那他們是誰?”
“啊,啊,啊……”看到後面千來人開始齊齊捲袖子,那小保安楞是沒啊出後半句。
我懶得和他講道理,把叼著的煙拿下來,直接往他嘴裡一塞,撞開他,帶頭就往裡面衝。小保安在後面殺豬一樣地慘叫,我在前面大大咧咧地往燈火輝煌的大酒樓裡走。
其實咱心裡也挺納悶的,那煙不是沒點著麼,他慘叫個啥啊?好像我虐待了他一樣。還有,那些“波濤洶湧”和“心胸廣闊”的迎賓小姐呢?全嚇病了?唔,病了也好,省錢了,不;不;不;不對,咱今晚不用省啊,下午不是在夏芸那坑了司徒墨揚的銀行卡麼。
哈,爽了!千來個混混最少得喝個八九百打啤酒,再加上叫雞,近百萬是要的,這會全省了。
我摸摸褲兜裡熱乎乎地銀行卡,很邪惡地想,司徒墨揚那單挑王現在不曉得在哪喝西北風找殷晶晶呢,越想,就越樂呵,振臂一吼,擲下豪言:
“媽的!酒店做主的人給老孃滾過來!刷卡300萬,包我的兄弟今晚吃喝玩樂!那些拍拖吃夜宵的小雜魚3秒鐘全給老孃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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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御天的女人(上)
酒店經理本是戰戰兢兢地踮腳走過來,可聽完這話以後,那表情立馬變了,他滿臉崇拜地說:“晴姐,您可真有本事。來啊,趕緊搬500打啤酒過來!再把燕子那的女人通通叫上。。。。。。哎,對,晴姐,你是喜歡什麼樣的作陪呢?達倫哥,新近了不少純情處男,和巨型猛男。。。。。。”
“滾!滾!滾!”
我還沒開口,辣雞已經不知道從哪蹦出來拿起玻璃杯往酒店經理那一砸,把人給罵跑了。
我納悶地問:“辣雞,你啥時候變成老孃的代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