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假金卡,沒興趣繼續聽他瞎吹鼓,揮手令他退下。
他明白我的意思,躬身離去,走了幾步,又倒回來,補充了句:
“少夫人,司徒家的打款時間是每月9號。”
“等等,回來!老孃一個月有多少錢啊?”打款??靠,最重要的他放在最後說,表演壓軸啊?真不通氣。於我來講,現在最重要的莫過於籌到那80名保鏢的下個月工資了。
他說:“50萬。”
“什麼?”我驚叫一聲,掏掏耳朵,“你再說一遍!”
別誤會,我不是嫌多了,而是嫌少了,雖然以前在幫裡當二把手的時候一年也就百來萬,平均下來一個月還不到十萬,可現在是司徒家開給少夫人的卡啊,一個月才50萬?他們家保鏢都一月20萬。
能在司徒家當侍應的人也不是傻子,察言觀色就明白我的意思了。他鞠了一躬,又非常專業地解答道:“少夫人,只要您順利誕下繼承人,一個月就有500萬零花了。”
“500萬!?和50萬??靠!就是沒生,也不用削掉十分之九啊!哪個混蛋定下的王八制度啊?”我將身份卡一甩,罵咧一句。本只是隨口發洩下,豈料那侍應竟緊張地向遠處的司徒墨揚看去,彷彿害怕他聽了我的話大發雷霆。這會,恐怕,再蠢的人也知道始作俑者是誰了。
想想下個月要發給保鏢們的1600萬,我咬咬牙,走了過去,一手將他面前的手提電腦推到地上,甕聲甕氣道:“司徒墨揚,你憑什麼剋扣我的工錢?”
司徒墨揚看到我粗魯的動作,濃眉微微一皺,淡淡道:“你不但,每個月只有50萬,而且,頭37個月一分錢沒有。”
“什麼!?”我嗓門一大,以為自己聽錯了。
司徒墨揚微側過頭,食指輕敲桌面,淡淡道:“昨晚吃飯花了300萬,安撫小弟1000萬,今天下午撞壞了部法拉利576萬。一共1876萬再加上。。。。。。。。”他頓了頓,往地上的手提電腦瞟了眼,繼續道:“1分鐘前摔壞一部手提電腦,4萬6千2。合起來就是1880萬還多6千二,零頭免掉給你,整數分37個月扣款,第三十八個月,你就可以拿工資了。”
他流利地吐出一大堆數字,我一個都沒記住,可最後一句老孃記住了,他是說我第三十八月才可以開始領那可憐兮兮的50萬人民幣!在現今隨時會爆發金融海嘯的年代,誰曉得三年後的50萬會不會貶值成5萬一樣使?
我說,司徒墨揚,安撫小弟的錢是你提出的,不該扣我頭上。
他說,你也沒反對。
我說,那,那部法拉利一定值不了五百來萬,老孃就不信你這樣的人還能記住一些零頭。
他說,別拿你的智商和我相提並論。
我說,不行,一定要有證據。
他指了指地上的電腦,說,裡面有單據,你可以查查。
這下,我樂了,撿起地上的手提電腦,擺到他面前,還特意拍了拍上面的灰,說:“別的帳咱先不說,這手提電腦的錢總不能算。”
他淡淡地看了我一眼,說:“為什麼。”
我說,它沒壞。
他說,它壞了。
我在上面按了幾個鍵,耐性地解釋道:“你看,我打A它就彈出A,我打B它就彈出B。它沒壞。”
司徒墨揚輕抿了口紅酒說:“我說它壞了,它就是壞了。”
道理打橫講麼?
我怒了:“老孃不就是撞了個路燈,砸了你點泥巴麼,還沒砸頭上呢,你他媽的。。。。。。。”
豈料,話還沒說完,司徒墨揚已經淡淡地打斷道:“從今以後,說一句粗口扣25萬,做一個不文明的舉動扣50萬。”
“你螃蟹投胎的啊,我操。。。。。。”
“25萬。”
“我靠。。。。。。。”
“50萬。”
怒氣在心底暴走,我雙目赤紅,操起他桌上的酒瓶往地上一砸,嘩啦一聲,殷紅的葡萄汁灑了一地,他微笑地看著我說:“100萬,你要第42個月後才能拿工資了。”
“是40個月!!”
“有兩個月是分期付款的利息。”、
無語了,徹底的沒有語言了。
我氣得對他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轉身向侍應咆哮:“你。。。。。。。你。。。。。。。馬上把飛機上最貴的食物和飲料給我老孃過來!”
侍者應身聲而去,我舉步走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