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我們也會嘗試去尋找多一個話題,但,無疑,都是失敗的。
比如,他魔爪在我身上肆意遊動時,忽然說:“於小晴,你的胸有70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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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比如,完事後,一絲不掛,赤X裸相對時,我輕觸他的小弟弟,說:“是比酒吧那些鴨子好看些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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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結多次失敗經驗後,我們倆很有默契地將所有的話濃縮成兩句精華——“御屍術恢復得怎麼樣了。”和“你吃飽了麼。”
哦,對,雪犀,再也不沒有像第一天那般,大規模地出現過了。偶爾一兩隻,司徒墨揚倒還能輕鬆地對付過去。
但,森林,始終不是人類的歸宿,當我漸漸習慣林中的寧靜生活時,司徒墨揚家的直升飛機終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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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 短暫和諧(上)
大約是太久沒有接觸到人類的東西,登上飛機的一剎那,恍若隔世的朦朧一晃而過。
司徒墨揚接過下人遞上來的雪茄,抽了口,緩緩吐出幾縷菸圈,冷眸瞟了眼身邊的座位,向我示意。
我也不客氣地走過去坐下,偏頭看出窗外,不知為什麼突然對這片森林似乎有了感情。
過了一會,司徒墨揚突然出聲淡淡問:“在看什麼。”
我笑說:“想著抓只雪犀在道上溜一圈,沒準比劉德華還威風。”
“唔。”他涼薄的嘴角微微一勾,幽魅的深眸霎時幾點碎芒一閃而過,彷彿柔柔的,但很快,指尖上的雪茄,煙霧一起,將他的眼神模糊了,我只看到,他的嘴角在勾到30度的時候,不自然地怔了一下,然後下垂。當煙霧淡下,他俊美絕輪的臉已經完全恢復了波瀾不驚的樣子。
我重新別過頭,莫名的,柔柔的雜草在心底擾亂,唯有保持語言上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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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沒有回到司徒家的老宅,而是在司徒墨揚的獨立別墅降落。別墅極大,加上前後花園5000尺左右,客廳大約3000來尺,據說,司徒墨揚的別墅特別多,只有這一棟沒有經過專人設計佈置,也是他最常住的地方。
寬敞的大廳沒有任何大戶人家常有的古董字畫,也沒有過多的奢侈傢俱,只簡簡單單的擺著一套歐式沙發和一塊3M乘4M的貼牆寬屏電視,但兩樣擺設的價值卻突破上千萬。最奇特的是牆角擺放的兩盆巨型植物,洪姨說,是司徒墨揚出動了數百人和20架直升飛機才從某個原始森林連全根運回來的,它淨化空氣的能力是普通植物的數百倍,為了維持它在普通室溫下生長,每日的肥料費又是10萬。
果然是司徒墨揚的個性,和上床的女人一樣,貴精不貴多。我摸了摸其中一塊葉子,試圖在上面刮出點金子。司徒墨揚則一旁說:“汁液有毒。”
我趕緊收手,謝字還沒出口,他又增了句:“弄壞一片葉子砍你10個手指頭都賠不起。”
切,我嘴巴一咧,往左撇。
他吩咐一聲:“這五天我不上班,準備好飯菜。”話完便徑直走上旋轉鏤空的椰木樓梯。
我癱在沙發上,吆喝:“那誰。。。。。。有橙汁麼。”
“沒有,少夫人。您可以叫我洪姨”一個老媽子走過來笑笑說。
我說:“那去買。”話完,琢磨了下,這語氣怎麼有點怪?不再細想聳聳肩,開啟電視機轉TVB頻道,正巧重播《法政先鋒》,看著到道貌岸然的鄭曉東從一個善心企業家層層剝絲抽繭變成了一個姦殺犯,我突然打了個激靈,摸了摸兜裡這些天一直沒拿出來的身份卡。這張被說成有超級無敵GPRS系統的身份卡自侍從給了我之後,便一直兜著,可為什麼司徒家的飛機事隔一個月才找我們呢。
頃刻,一股怪味,直往上翻。
這時,“洪姨”已經做好飯菜,請了司徒墨揚下樓。
剃掉蓄了將近一個月鬍子的他,神斧雕刻的五官更加懾人,半敞的休閒衣,性感的鎖骨微露,剛開始脫焦的暗紅雪犀爪印在古銅色的底色襯托下,更顯妖冶。
大約看出我的不對勁,他眉梢微挑,問:“沒看夠?”
我不禁釋懷一笑:“這世上三隻腳的蛤蟆難找,兩隻腳的男人倒到處都是。”
他驀的臉色一沉。
我樂著叉起一塊菠蘿塞到口中,結果卻劇咳了出來,原來是塊姜,shit!為什麼我老愛樂極生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