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的不斷顫抖,雖然唐烈能忍受住這樣的痛苦,可身體卻有些不受控制了,特別是受電擊全身抽搐時肩膀上的傷口全部裂開了,鮮血不斷滲出。
“說,你是因為看黃岩不爽才暗中跟隨黃岩去了荷塘村,然後見四周沒人便下手殺了他。至於殺另外一人是因為你殺了黃岩後他正好經過所以你才殺人滅口的。”
唐烈雙目冰冷的盯著姓張的,眼中的殺意絲毫不掩飾。姓張的見唐烈用這樣的眼神盯著自己很不爽,於是手中電棍再次放入水中,短短二十分鐘唐烈被電擊了五次,身體已經徹底麻木了,心臟也受電流影響不斷劇烈跳動,這感覺讓唐烈很難受。
“現在可以老實交代了嗎?你是怎麼殺死黃岩的?”姓張的見唐烈還是不開口,一臉猙獰的咬牙說道。
“姓張的,你今天對我濫用私刑的事情我記下了。”唐烈沒有回答黃岩的事情,而且是盯著姓張的jǐng察寒聲說道。雖然唐烈知道這時候和姓張的較勁很不理智,可他唐烈從上一世到這一世何時受過這樣的屈辱。
“小王八蛋,你很好,這時候了你還能嘴硬,很不錯。”說完後姓張的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筆錄來到唐烈身後準備強行按下唐烈的手印。
“小王八蛋,現在你被電麻木了,我只需要把你手印按在筆錄上,然後把殺害黃岩的小刀也放你手上留下指紋,就有足夠的證據能定你罪了。”
唐烈現在真的很想殺了這姓張的,可現在雙手被拷在背後,全身又被電擊麻木了還不斷髮抖,根本沒辦法出手。而且唐烈心中也很鬱悶,自己又沒殺姓張的老爸,也沒搶姓張的老婆,他為什麼非要制自己與死地了?唐烈卻不知道這姓張的是收了別人黑錢,要致他與死地。
姓張的說完後正準備動手,刑訊室的大門卻被開啟,陳jǐng官走了進來沉聲說道“張jǐng官,這案子是我們兩一同負責的,你現在的做法完全是屈打成招,而且是故意偽造證據。”
“陳jǐng官,黃岩很明顯是這小子殺的,我這麼做只是為了讓他伏法。而且你要搞清楚,雖然是我們兩負責這案子,可我才是這案子的主要負責人,你的工作只是配合我。”姓張的臉sè很不好看。
不過姓張的即使被陳jǐng官看到了他的舉動也不懼,陳jǐng官雖然和他一樣都是刑jǐng隊的小隊長,可他姓張的有個刑jǐng隊大隊長的姐夫。
“張jǐng官,如果你執意不顧法律那麼做的話我會做唐烈的證人,指控你濫用私刑,偽造證據,請你按照法律行事。”姓張的有靠山,可陳jǐng官有陳jǐng官的堅持,他是人民jǐng察,他的責任是維護法律,而不是濫用私權。
就在陳jǐng官和姓張的爭吵不休時龐慣和湛勝來到了刑訊室,雖然唐烈被帶走後湛勝就去了找龐慣,可他沒龐慣電話,以至於找了好一會都沒找到龐慣,最後還是透過龐慣他們班上一人才打通龐慣電話才找到龐慣,所以用了這麼久時間。
和龐慣、湛勝一起進來的還有另外三人,其中一人是龐慣家裡的私人律師,另外一名身穿西服的是jǐng察局的紀委書記,後面還跟著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這中年就是姓張的姐夫,不過此時他有點狼狽,額頭上的冷汗不斷滴落。
龐慣和湛勝都看到了狼狽的唐烈,這下龐慣的怒火不斷升騰,低吼道“烈子,是誰對你動的私刑。”
“姓張的那王八蛋。”唐烈盯著姓張的寒聲說道。
“小子,你說話最好注意點。”姓張的這時候也發現了情況有點不對,不過在他看來這裡是jǐng局,而且自己姐夫也在這,所以才敢再次開口威脅唐烈。
龐慣聽到後二話不說,轉身一腳踢向姓張的臉上,這一腳龐慣的力道可不小,而姓張的也沒想到龐慣會這麼果斷的動手,於是姓張的jǐng察直接被龐慣踢的倒飛了出去,砸在刑訊室的桌子上。
jǐng察局的紀委書記和姓張的姐夫見龐慣這舉動頓時吞口水,而且他們現在也是十分緊張,這尊小祖宗可不會管這裡是哪,一個不好把這jǐng察局拆了都敢,他們可是很清楚龐慣是什麼人,也知道自己惹不起這小祖宗。
龐慣見姓張的被踢飛出去還不解氣,朝姓張的衝過去。這時候別說姓張的姐夫,連跟著一起進來的紀委書記都嚇的唯唯諾諾,絲毫不敢出聲。
可他們不敢出聲卻不代表沒人敢攔下龐慣,陳jǐng官看到這情況也猜出了龐慣不是普通人,不然不會敢在這動手,姓張的姐夫更不會只在旁邊看著。陳jǐng官雖然知道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