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烆也還是不覺得手冢這是因為手肘的關係還是什麼,他覺得這樣的比賽並不至於讓手冢會這樣。
其實,說起來會這樣想那也是因為楚子烆並不理解他們那麼拼命的原因,他心裡覺得為這種比賽這樣拼命是沒有必要的事,所以他才覺得這也許是手冢的身體哪裡不舒服了。
不過擔心歸擔心,楚子烆也還是站在那沒有動腳步的看著手冢重新站了起來用左手繼續和自己的兒子對打,因為心裡實在是擔心的厲害,他都沒有想著要去問問前面的那些少年具體到底是怎麼回事。
所以,楚子烆終歸是也只能站在那心裡乾著急。
已經快要到頂點了。
跡部皺著眉看著現在幾乎是在拼命的手冢,他想著他是理解對方的。
因為他覺得自己這也是在拼命差不多了。
可是,手肘那裡竟然是沒有全好的嗎?!
可惡!!
既然沒好的話,那麼為什麼還要和本少爺比賽!!
這樣想著,跡部就有些無法接受的更加的用了力氣把那一球打了回去,心裡有些氣憤,但是更加的卻是擔心,他想著自己的驕傲絕不容許自己接受這樣的勝利,可是這樣的心思卻是隻存在了短暫了幾秒鐘。因為同時跡部他也知道,這不是他自己的比賽,就算這樣的勝利對於他跡部景吾來說是一種侮辱,他也必須接受。
因為他不是一個人。
可是,對方的手肘那卻是已經隱隱的有些腫了。
笨蛋,這麼拼命的蠻幹是做什麼?!雖然一邊這樣心裡生著氣,但是跡部一邊卻又好像是理解對方似地覺得惺惺相惜的擔心。
“砰——!”
“砰——!”
“比賽結束,這一場由冰帝跡部獲勝,比數7—6。”
場地上的擊球聲沒有了,有些突兀的消失了,於是大家的呼吸好像也這才有些都跟著安靜了下來。
冰帝勝利了。
但是這一瞬間卻沒有什麼人在歡呼。
畢竟這場勝利來的到底是有多麼的不易,有些人是明白的,但是更多人卻是不一定可以理解的,就算是他們為這場勝利而欣喜若狂,他們也依舊不見得全懂。
手冢站在那,閉著眼睛微仰著頭,輕輕地喘息,下巴那沾著兩滴汗。跡部也好不到哪裡去,汗水也順著眉梢流了下來。
安靜一直持續著。
直到跡部有些筋疲力盡的邁開步子走過去和現在也幾乎是筋疲力竭的手冢握手的時候,他才輕聲的哼笑了一聲,亢奮的細胞安靜了下來,兩個人像是才發現原來自己都是已經有些站不穩了。跡部的眼神先是看向了手冢的手肘那,半晌便又抬眼深深的看了眼手冢,隨後這才便沒再說什麼的轉身回去了自己的場地。
心裡有些沉鬱的發悶,可是他半閉著眼睛走回自己的場地的時候,卻是笑了起來。
讓人聽不出什麼情緒。
楚子烆本來站在青學那看著手冢過來的時候就想著走過去看看他的,可是因為場地依舊還是有些安靜,所以跡部那樣說不出情緒的笑聲就傳到了楚子烆的耳朵裡,隨後便才是真的有些驚天動地的歡呼。
沒緣由的,楚子烆覺得自己一瞬間好像就知道了些什麼。
比如剛剛那樣拼命的去擊球的時候,他的兒子和手冢到底是怎麼想的,都好像因為跡部這麼一笑,楚子烆就有些全明白了。他想著手冢手肘那裡還沒有痊癒的事情他的兒子也許剛剛也是聽到了,而且,他是那麼驕傲的一個孩子。
所以,才會這樣笑了出來。
這樣想著,楚子烆看了看被青學這邊的選手圍起來的手冢,雖然依舊是很擔心,但是他的心裡卻也覺得跡部這樣很讓他心疼,雖然他不理解為什麼手冢要這般的拼命,但是他卻清楚這樣的勝利對於自己的兒子意味著什麼。所以他想了想的便又往冰帝那邊走了過去。因為明白了這些,所以楚子烆覺得自己的兒子現在也許是需要安慰和鼓勵的,不過這樣想著,他的心裡就也覺得,怎麼比賽這樣的事情也是這樣的麻煩的呢。
當楚子烆走近冰帝那邊的時候正好聽到跡部聲音依舊有些地喘的說,“樺地,毛巾。”
本來楚子烆慢慢的走到了冰帝這邊,冰帝的人們都是看見了他的。不過雖然除了樺地以外網球部的這些其他人是沒有見過楚子烆的,但是大家畢竟說起來也都是家世不錯的少爺小姐,所以對於跡部財團的董事他們在不少地方也還是看得到的,於是便知道走過來的這位是跡部的父親,所以大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