瞞我哦!”
白霜連連搖頭,“二小姐,白霜哪裡會懂什麼武功呀?”
“可你不懂武功,卻有什麼舞得比別人快呢?”慕容雲嵐仔仔細細得凝著她,“不對,白霜,你繼續舞著,紅菱你我停下來,一起看看白霜的劍舞步伐……”
果然,白霜手拿著紫竹節,身法銳利猶如雷厲風行,輕盈之時她猶如腳踏雲端,沉穩之時,她又好像佇立於泰山之巔,恐怕千夫也無法抵擋。
不對呀,要不是慕容雲嵐仔細觀察,她終於發現不到白霜的武功底子非常之好,那是肉眼還是非常容易辨別出來的。
被雲嵐二小極為突兀得盯著,白霜感覺四肢百骸在發毛,“二小姐,您在看什麼呀?您這樣看著白霜,白霜會害怕啊!”
“別說廢話!白霜,本小姐要與你接招,你給我狠狠交鋒就是了。”
慕容雲嵐的神色突然嚴厲了幾分,她手中的紫竹節順瞬間威力無匹,雲嵐體內中的狐岐道在她丹田深處湧動,抵達四肢百骸,乃至手指節末端,旋即傳到紫竹節根部。
頓時間,慕容雲嵐一揮舞手中的紫竹節,一股冷冽的氣息猶從雲嵐的手心出發。
嘩啦啦——
不枯不敗的紫竹節猛然間莎莎作響,很明顯,是雲嵐二小姐手中揮舞紫竹節產生的劍氣所致,紅菱在一旁驚呆了。
慕容雲嵐二小姐她劍氣凌厲,猶自狂奔不已,紫竹節尖銳一段刺向白霜。
哪裡肯就範的白霜縱身一躍,她的眸底深處湧過一絲從來未有的過的濃郁墨色,當然在慕容雲嵐和紅菱認識白霜之前,她是不是有過這般異樣的神色,那就不得而為之了。
咔嗒!
慕容雲嵐手中的紫竹節末端竟然和白霜手中的交持形成了一個交鋒,紫竹節末端正好互相擊在一起。
哎呀!
紅菱倒吸了一口氣,怎麼會這樣,若是說雲嵐二小姐會如此,那也不奇怪,二小姐她從小挑水砍柴,臂力練得不錯,可白霜她看上去很是柔弱的體質,只是萬萬想不到她竟然會……
“白霜……!”慕容雲嵐突然大聲喊了一聲。
嚇得白霜突然之間失去魂魄那般,倉皇把手中的紫竹節墜落在地上,臉上表情極為驚恐無疑,“什…什麼事兒啊……”
慕容雲嵐也丟了紫竹節,和紅菱走過去,雲嵐冷不丁得凝著白霜,“白霜,你…你不要跟我說,你對剛才的事情毫不知情,你不會有什麼事兒了吧。”
“不知道啊。”白霜連忙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怎麼了,二小姐,我剛才和你搏鬥之時,我的頭腦很亂,這樣的場景,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好像也經歷過這樣類似的局面!”
瞬時間,雲嵐水榭鴉雀無聲,唯獨聽得見玉泉叩擊石壁、石坳的聲音,再這個,就是清風拂過紫竹林海宛如清脆濤聲。
就在這個時候,紅菱心中大喜,“白霜妹妹,你真的記起來了嗎?五歲到十歲這五年內的記憶了嗎?”
這一說,不單單是慕容雲嵐嚇了一大跳,就連白霜也著實愣住了。
慕容雲嵐看著紅菱的眼睛,問,“紅菱,你快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什麼五歲到十歲這五年內的記憶……”
“二小姐,你有所不知,這是相府的一個秘密,唯有老祖宗一人知道。多年前的一個傍晚,被剛剛賣身到相府不久的五歲女孩兒被黑衣人擄走了,就在相府南院的天井處,五年後的當天傍晚,已經長大成十歲的女孩兒突然再次出現在南院天井旁……這件事,唯獨我,梨嫵姐姐知道,老祖宗命令我們不說出去的,可是今天我看到白霜這樣,不由引得我設想。”
很顯然,紅菱的話是極為可信的,故事雖然看上去很是荒誕,不過慕容雲嵐想,紅菱的表情如此吃驚,還有老祖母……這一切應該是真實的。
紅菱丫頭說此事之時,作為當事人白霜她竟然也一點頭緒都沒有。
相府南院……天井……
慕容雲嵐想一想,這個地方就極為古怪,上一世就有不少的僕婢跳井自盡。
說起來是極為不吉利的地方,慕容雲嵐兩隻手拿著白霜,“白霜,你剛才和我練劍之時,是不是想到了什麼,不過你當年五歲被擄走了,直到十歲的時候被放回相府南院天井,這件事情的確令人匪夷所思。”
“紅菱姐姐,我五歲之時真的被人擄走了麼?”白霜不可置信得凝著紅菱,“怪不得,怪不得呢……每當我拿起棍棒之時,我總會想起一些極為模糊的片段……黑衣人……金牌……密閉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