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無數的羽林軍都沸騰了,他們跟隨月溟初太子浴血奮戰數月,別說其他什麼了,就連在豐州壩這邊吃都吃不飽,睡更別提了,日日夜夜枕戈達旦,還要擔心西疆蘭陵衛兵什麼時候會趁虛而入攻打進來。
希望恆吳山上眾西疆將士做好的懸梯能夠在這個時候送來,那就太好了!
乳白色濃濃雲霧遮障之下,隔岸的谷乘風老人早已指派眾位西疆副將們趁著大霧狂起,用早已做好並且運來的水火不侵的懸梯透過蘭陵雀子勾頭,飛射到對岸,而這邊,月溟初麾下的羽林軍都完全放鬆了警覺,都在埋怨月溟初太子殿下為什麼對他們如此淡薄,而對莫雪將軍如此厚愛呢,說白了,莫雪將軍充其量就是一個細作而已。他一個小小細作竟然會享受如此榮華。
“一!”
“二!”
……
在月溟初還沒有唸到“三”的時候,正欲拿手中的匕首割斷懸掛曹木上方吊繩的莫雪,莫雪他突然覺得手掌心微微一辣,原來是一位最先透過懸梯橫渡豐州壩過來的西疆將士用腰間的皮帶趁他們不備抽過去,防止莫雪他持匕首割斷懸繩,傷害曹木大將軍。
“是誰、是誰暗算老子?”莫雪吃痛一聲,回望之時,完全傻了,豐州壩邊緣黑壓壓一片就好比蜜蜂團簇的壓境,莫雪往後面一退,他的匕首自然早已脫落於地。說心裡話,莫雪也著實感謝這位某將士,要不是他,莫雪還真的要順從月溟初的意思,將親手葬送親弟弟曹木之性命。
月溟初兩眼一發黑,頓時間覺得耳朵轟轟的,他覺得情勢不好,饒是對面的霧霾太盛,他看不清,不過近前的入侵者,他們身上皆著西疆蘭陵衛兵的鐵甲服飾,更是叫月溟初笑了一通,“爾等西疆狗是如何進來的?豈有此理!豈有此理!羽林軍還愣著做什麼,快給本太子禦敵,快給本太子禦敵呀!”
“衝啊!”
“殺呀!”
“啊……!”
場面極為喧囂嘈雜,先進來的蘭陵衛兵就與羽林軍火併開來,這是一方面。
月溟初連忙叫羽林軍的一撥人前往豐州壩邊沿上發射火球,這是二方面。
可惜,火球一點用處都沒有,那橫空鋪設的懸梯極為玄妙,竟然水火不侵,相反的,更給對方的軍隊起著照亮周邊濃霧的作物,須要知道,此時此刻的霧霾仍然很大,不過沖天的火球卻可以衝散不少的霧靄,照亮了前進道路,為更多的西疆蘭陵衛兵提供了前進道路。
之前第一批,第二批,第三批的蘭陵衛兵全靠一步步小心翼翼得摸索著藤索爬過來的,前三波之中,竟然沒有一個人失足墜落深淵之底,由此可以得知,在恆吳山頭製造的這一批懸梯是如何的穩固。
與此同時,也要靠對岸的谷乘風老人有條不紊得指揮,“大家井然有序之中滿滿提升爬行速度,時間就是生命,如果延誤一分,就一位著多一分風險。後面的將士抱著前一位將士的腳,前一位的將士一定要牢牢循著懸梯的中心線往前面爬,不能歪,一定不能歪,正確劃一是隊形決定著你們是否能夠安全抵達對岸。”
就是這樣,谷乘風老人的功勳也是不可辱沒的,如果沒有這樣的叮鈴,在深深的霧霾之中,大家都辨不清方向,意味著隨時隨地都可以墜落深淵。
“紅菱軍師,白霜侍衛,曹大將軍,年副將……我們來救你們了。”
其中不乏之前對年羹強副將極為不滿的西疆蘭陵副將,不過他們在西疆所有蘭陵衛兵都是站在統一戰線上面,一一解開他們身上的懸繩,曹木等人恢復了自由之身。
“太好了,你們大家來得真是及時。”曹木將軍極為滿意得看著這些來解救他們的人。
“曹大將軍,這還是要靠大王的拖延戰術掌握得好呢。”高瘦長臉的副將道。
月溟初猛然發覺之時,早就已經晚了,他如今唯一的底牌,就是蕭子都,他把匕首放在蕭子都的脖子上,威脅一眾的西疆衛兵們,“西疆狗們,別過來,過來的話,本太子就會用手中的匕首劃破你們蕭大王的頸脖,到時候鮮血狂噴,不死也難了。”
曹木怒吼,“月溟初,你這個狗賊,我們隱忍你很久了,速速放了我們的蕭大王。你若是放過我們蕭大王,或許我們可以留你一個體面,留你一個全屍,否則,本將軍可以保證,你將會死無葬身之地!”
咬牙一笑,月溟初眉宇之間,無比森冷,“哈哈,是嗎?好狂妄的曹大將軍,可惜你不是本太子麾下的將領,要不然,本太子會讓你成為史上最為偉大的將領,在統一中原的點將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