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趁她沒有防備的時候,套她的話。
她有些生氣,不滿地瞪向韋翰。
“麗迪雅,真是絕妙的想法。”韋翰捧起她的手,親了又親,他一聽就覺得這方種的可行度極高,技術上也不是無法達成的。
直到第二天起床,麗迪雅的氣還沒有消。
“我的寶貝麗迪雅,是不是不願意離開媽媽啦?”行李已經裝上馬車,班內特夫婦正在臺階上與女兒們,還有嘉蒂納一家道別。班內特太太看到麗迪雅皺眉的表情,覺得小女兒好可愛呀,看到父母要離開了,竟然滿臉的不高興。
送走了父母后,凱瑟琳提議要去購物,“我們再去龐德街吧,這一週都沒去過。”
“最近的行情挺不錯的,我上次買的股票差不多也可以拋了,先去柴思衚衕繞一下吧。”麗迪雅想起昨天報紙上刊登出,那家船務公司的股價在二週內快速上漲了十五個百分點,這種不符合市場規律的快速上漲不太安全,這支股要儘快脫手。
在回浪博恩的馬車上,班內特太太想到回去後一旦公佈訊息,她將如潮水般受到左鄰右舍的各種羨慕嫉妒,就免不了有些得意忘形。
“我親愛的好老爺,我現在真想立刻插翅飛回浪博恩,讓鄰居們分享瑪麗的好訊息。等我們回到家,他們看到女兒們都沒有跟著一起回來,我敢打賭,盧卡斯太太和郎格太太準會第一批上門探聽訊息的。到時候我不會直接滿足她們的好奇心的,我就要安安靜靜坐在椅子上,像梅登伯爵夫人那樣溫柔地朝她們笑笑,然後把陛下賞賜的獎章拿出來給她們好好看看。”
“這個決定非常好,我的好太太,你可越來越精明伶俐了。”
班內特太太對丈夫的誇獎十分得意,“那是當然的,這一次的倫敦之行實在讓我長了不少見識。”
當夜幕低垂時,班內特夫婦趕回了家。
第二天一早,盧卡斯夫婦和郎格太太依次敲響了浪博恩的大門。
盧卡斯爵士和他的大女婿在某些地方是十分相像的,他聽說班內特先生在皇宮獲得受封后,就一個勁地向他鞠躬,“那以後要稱呼您為班內特爵士了,望今後與您一起共勉。當年我也曾獲得此莫大榮幸,那時候陛下還剛繼位……”
“班內特太太,後來你們去了皇宮,見到了國王和皇后?”郎格太太瞪大眼睛,問班內特太太,盧卡斯太太也驚訝得目瞪口呆。
班內特太太放下茶杯,取出手絹輕輕擦拭唇角,對著郎格太太和盧卡斯太太頜首微笑。在倫敦時,她基本上天天晚上都與上流社會的貴婦們一起談笑,剛開始她還有些拘謹,生怕自己出乖賣醜,唯恐使女兒們蒙羞。所以她一舉一動都先仔細觀察別人是怎麼樣的,還特意向梅登伯爵夫人請教了許久,現在班內特太太的舉止作派既優雅,又顯得那麼高貴。
面對這樣的班內特太太,郎格太太和盧卡斯太太不免覺得有些陌生,她們現在在與班內特太太說話時,不由自主地帶上了一絲恭敬的神情。
直到這兩位太太離開浪博恩,她們還沒能從班內特家三女兒與一位貴族老爺訂婚的震驚中清醒過來。
昨天,2月14日,也就是班內特夫婦離開的那天,大不列顛艦隊與西班牙艦隊在海上開戰,大不列顛艦隊取得了壓倒性的勝利。這個訊息一早被各大報紙刊登在頭版頭髮,也讓整個倫敦都歡呼沸騰了起來。
“讓我們為大不列顛而乾杯!”
宴會廳裡,到處都是類似的慶賀聲、祝酒聲。
“哦,你們看,來了幾位英雄。”廳堂入口處響起一片喧譁聲。
麗迪雅轉過頭去,是幾位軍官剛剛抵達會場,其中最為英俊的那個軍官臉上盪漾著迷人的笑容,正在向她走來,不就是那個二天前用糖衣炮彈套了她話的韋翰上校嗎。
韋翰走到她身旁,手裡拿了一杯雪利酒想要遞給她,“麗迪雅小姐,請。”
麗迪雅面帶不鬱地看著他,不肯接過酒杯。
當時韋翰就發覺麗迪雅生氣了,不過還在考慮子彈上膛問題的他沒能及時對此進行安撫。
今晚他是專程來請求佳人原諒的,雖然他並不覺得自己有哪裡做錯了,不過紳士在這種問題上是必須要先妥協的。他輕輕拉過麗迪雅的手,把酒杯放入她的手中,說:“好吧,都是我不好。但是無緣無故就判我的刑,這實在太殘忍了。親愛的麗迪雅小姐,你能大發慈悲地告訴我,你為什麼會生氣嗎?好讓我有個贖罪的機會。”
因為那或許會導致某種武器的提早出現,這對以後的戰爭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