慮到要算活動參與的成績,我們大半個年級的人都來了。”
“你們說他到底是不是認真的啊?他不可能吧。”Ed問。
Elena聳了聳肩,“我倒覺得他聽起來蠻嚴肅的。Ray在哪呢?”她問Bonnie。 他們說的是真的。Elena看到整個Ramsey的客廳裡都擠滿了人,前面的走廊,甚至是廚房裡都是人。人群在她身後繞來繞去,Elena的頭髮一直被胳膊來回蹭著。
“Saltman課後問了你什麼?”Stefan問。
“Alaric;”Bonnie拘謹地糾正了一下,“他想要我們稱呼他Alaric。 哦,他就是挺好的一個人,他覺著讓我再次重複那段痛苦的經歷很愧疚,他不知道Tanner老師具體是怎麼死的,然後他說他沒意識到我這麼敏感。當然啦,他自己也是特別敏感的人,所以他能理解我的感受。他可是水瓶座的。”
“還有一輪以任意軌跡生氣的明月。”Meredith吐了口氣,“Bonnie; 你不會真的相信那些垃圾吧,不會的吧?他是個老師,他不應該試探自己的學生的。”
“他沒有試探什麼!他和Tyler還有Sue說的話也是一樣的。他說我們應該成立一個互助小組或者把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記錄下來,以此讓我們的感情釋放出來。他說現在我們這些年輕人都對那些事情印象太深了,他不想讓這些事情一直影響我們。”
“哦,大哥哥。”Ed說,Stefan大笑起來隨即用一聲咳嗽掩飾了過去。儘管他沒有覺得很好笑,但是他問Bonnie的問題也沒有引起懷疑。Elena可以斷定,她可以從他身上感覺到。Stefan對於Alaric Saltzman的看法和這房間裡大多數人對Stefan的看法是一樣的。充滿警惕,毫不信任。“好奇怪,他的這次聚會似乎變成了我們班自發組織的活動了,”她無意識地回答了Stefan尚未提出的問題,“而且很明顯,這場活動是計劃好了的。”
“更奇怪的是,學校竟然在未明示前任老師死因的情況下就僱傭一個新的老師,”Stefan說,“所有人都在談論這件事,報紙上肯定都有的。”
“但是不是所有的細節都有啊,”Bonnie堅定地說,“事實上,還有很多訊息警察那邊都沒洩露,因為他們認為那些線索也許能幫助他們找到兇手。比如,”她聲音變輕了一些,“你們知道Mary說了些什麼嗎?Feinberg醫生跟屍檢的人,就是那個檢查藥品的人交談過了,他說那具屍體裡面已經一點血都沒有了。一滴都不剩了。”
Elena感覺到一陣冷風吹過,就好像是她又一次站在墓地上一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