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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清晰的槍聲伴著濃烈的火藥味蔓延,被盆栽遮擋住的人影倒了下去“老實點,想逃走就是這個下場!”劫匪惡狠狠的撩下話,然後把離他最近的蕭遙拖起來,槍口在蕭遙細膩的肌膚上比劃;
蕭遙冷下臉,緊抿的唇成了一條直線,“接下來,就從這個小妞開始吧,嘖嘖。。雖然長得漂亮,不過很可惜了!”猥褻的目光不懷好意的盯著蕭遙的胸口;
跡部心臟猛然一縮,蕭!可惡,那可是他的朋友。
蕭遙傲然而立,冷冷的開口:“滾遠點。”聲音在壓抑的空間清晰的迴盪,引得一陣目光錯愕的看著她;
“你這個黃毛丫頭在說什麼?啊?”劫匪掏掏耳朵,惡聲惡氣的問道,槍指著蕭遙的喉側;
“我說,你給我滾遠點。”蕭遙臉色平靜如常,清淡的聲音慢慢放大;跡部倒吸一口冷氣,心懸了起來,這丫頭不要命了!
劫匪頭子興味盎然的走了過來,捏著她的下巴,“不錯,有膽量!”力道大的快要捏碎她的骨頭;
蕭遙怒氣狂燒,眼睛裡跳動著火焰,咬牙暗罵,老孃這輩子最恨的事就是有人用槍指著老孃的頭!皓腕一翻,軟劍已握在手中,獵獵聲起,劍花挑起,腳踏七星步,不留情的攻擊。劫匪頭子趕緊放手,險險閃過劍鋒,快速的掏出手槍,其他幾個劫匪聞聲也圍了上來,蕭遙另一隻手也沒有閒著,銀針紅線上下翻飛,冷漠的眼神射向劫匪頭子,她已搶得先機,必須先制住匪首,其他人才有生機。
蕭遙一腳蹬上牆,借力騰空一掃,劫匪下意識後退,軟劍如靈蛇吐信,纏上匪首的小臂,銀針也不甘示弱的刺向手肘彎處,手槍掉落在地上,然後一個後空翻,膝蓋擊向劫匪頭部,單腿跪立落地,軟劍赫然橫在匪首的咽喉。
動作不過一瞬間,所有人只覺得眼花繚亂,即便是跡部,也無法看清蕭遙的動作,太快了。
“站住!誰在上前一步,我就砍了他。”蕭遙殺氣飆起,冷厲的眼神一掃,劫匪定定的站著,一時無措;
蕭遙對跡部說道:“你過來吧。”別人她可以不管,跡部卻不能不理;跡部快步走到蕭遙的身側,蕭遙又不疾不徐的說道:“很抱歉,黃毛丫頭沒見過什麼世面,經不起嚇,一個不小心,手抖腳抖的,萬一失手,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跡部黑線,哭笑不得看著她的側臉,一瞬間制住歹徒還用不緊不慢、不高不低的語調說自己沒見過世面。。。再看劫匪蠢蠢欲動,心裡還是有些擔憂,蹙起眉心,然後凝神對蕭遙示意:“蕭。”
蕭遙明白的看了地上的手槍一眼,銀針一甩,捲起手槍,落在手上轉了一圈,然後對著斜角開槍,“我可是事先警告過了,黃毛丫頭沒見過世面,經不起嚇,手槍一時握不住擦槍走火,我也沒辦法。”
槍飛了出去,握緊顫抖的虎口,血流如注的小腿跪倒在地,倒黴劫匪A不可置信的看著蕭遙一出手就廢了他,幾個同夥更是瞠目結舌,這叫心理素質不好?沒見過世面?老天,他們到底惹上什麼黑煞神了。。。
跡部腦後掛著巨大的汗滴,抽搐著嘴角,槍法精準得如此可怕,還叫擦槍走火,估計全東京的警察要去填東京灣謝罪了;
門外的警察,先是被手冢的冷氣凍成冰棒,瞪著螢幕上的畫面,接著風化,蕭瑟的風一起,沙化於空氣中;
蕭遙把軟劍收入腰間,然後從匪首的腰裡掏出另一把手槍,然後淡淡笑開:“劫匪大叔醒了?”
匪首揉揉有些發黑的腦袋,強自鎮定的看著她,啞聲開口:“你想怎樣?”
風水輪流轉呢;
蕭遙歪著頭無邪的看著他們,甜甜一笑:“請劫匪大叔吃大餐而已。”
“啊嘞,劫匪大叔很不老實呢!”戾氣化作槍響,銀針襲上匪首的胸前大穴,匪首掩在身後的匕首滑了出來;
幾個伺機而動的劫匪,來不及出手就被蕭遙一人一槍放倒,
蕭遙語氣輕柔,停滯的空氣頓時凝固,俏目一瞥,似笑非笑的看著其他劫匪:“各位大叔還要玩嗎?”
幾名劫匪面色一緊,目光好像要把蕭遙給生吞活剝,卻不敢有任何的動作。
門外,衝進幾十個警察,“不許動!”劫匪背對背站立,機槍對峙;手冢國一,跡部宏彥步履匆匆,樺地緊隨其後,木訥的臉上第一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