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陸續續拜訪了幾次,後來的一次,就是手冢為她擋了那一下,舊患復發。
手冢國光一進門,就看到蕭遙怔愣的站在庭院中,若有所思,略略皺起眉,明白了母親臨走前電話中的曖昧語氣是什麼意思了。心裡有些無奈,卻又掩藏不住的喜悅泡泡一陣陣的冒出,“蕭!”手冢的嗓音清冽中帶著些微的低沉;
蕭遙轉過頭,揚起笑,擺弄著身旁樹木的枝條,“國光你回來了!”手冢微微勾起的唇角,柔和了清冷的面容,這般的場景,倒像是新婚小夫妻的對話了;只是,蕭遙有沒有發覺?
手冢暗笑自己想多了,看蕭遙的模樣,分明就是沒有那根弦。那天回來後,他有仔細想過自己對蕭遙存在著什麼樣的心思,只是一般的好感?簡單的喜歡?還是到了更深的境地?
手冢不得不說,這裡面他還得感謝不二週助的點醒。曾經,乾說過:手冢這樣的人,及其的自律冷靜,想要真正的喜歡上一個人並不容易,想要真正的愛上一個人更是難上加難;除非他能在確定自己對對方有所好感的同時,就把握住機會,或許還有發展的可能!
蕭遙自是不知道手冢的心思已經繞了好幾個彎,讓他把網球袋放回房間再去洗澡,自己也在廚房中搗鼓一通,等到手冢擦拭著溼漉漉的茶色髮絲走出來時,她也從廚房裡端出一盆黑乎乎的中藥湯水。
“可以開始了嗎?”蕭遙正襟危坐,神情有些嚴肅的看著手冢問道;
“啊!可以。”手冢點點頭,然後盤腿坐下,把剛才準備好的東西放在桌子上,先熱敷上中藥熬製的湯水,然後蕭遙拿起銀針看著手冢;
手冢會意的勾起嘴角,好似薄荷般冰涼的嗓音震動著蕭遙的耳膜。老中醫應邀出席一個研討會,手冢的治療又不能斷了療程,手冢彩菜抬出這麼一個理由找她幫忙,蕭遙根本無法拒絕。
他每說一個穴位,蕭遙就拿起銀針飛快拈入;一個說,一個做,結束後已過了半個多小時,陽光穿透庭院,蕭遙揹著光線,神色專注的下針,手冢眯起狹長的鳳眸,好像要把那薄薄的汗沁在蕭遙的臉上,隱隱閃動五彩的光芒收入眼底。
蕭遙仔細的把銀針泡進酒精裡,猛然抬起頭,愣愣的看著手冢,不自在的摸摸自己的臉,然後眨眨眼,臉色如常的說了一句:“我去把這些倒掉。”然後端起藥汁離開。
手冢望著她離去的背影,皺起了眉頭,隨即又舒展開來,只是笑紋更加明顯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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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的研究忍足提供的房屋平面圖,蕭遙對比著手裡的資料,然後露出一個詭譎的笑容,看著窗外漸漸暗下的天幕,幽黑莫測的眸光閃過絲絲的興奮。快速的把棉被疊好,然後放入枕頭,做成假人入睡的模樣,然後換上黑色休閒服,收拾好工具,關掉燈,輕手輕腳的從窗外溜了出去。
忍足提供的資料裡,大道寺奈美目前獨自居住在一棟高階公寓樓中,並且被禁足。用膝蓋想,也知道是忍足侑士向大道寺集團施壓,大道寺奈美的豐功偉績被暴露出來的結果。不過,這樣很好,剛好她想給大道寺奈美一個特別難忘的‘大禮’。
說起來,這個大道寺奈美也真是不簡單,外表嬌麗可人,溫柔大方,居然把不少女生給逼出冰帝,甚至有不少身敗名裂,其中更不乏家世比她好的,嘖。。。只能說,這個女人太會演戲,也太有心計了,簡直就是惡毒皇后的不二人選啊!
蕭遙按照之前計劃好的路線,拿出滑板全速前進。
大道寺奈美住在公寓的八樓,蕭遙從外面往上看,窗戶緊閉,窗簾也拉得緊緊的,大致的看了一下位置,蕭遙靈巧的躲過監視器,然後在樓梯的死角處快速的變裝,乘著電梯來到八樓的門外。
她拿出萬能鑰匙,輕輕開啟門鎖,閃身進門。屋裡的佈置奢華高貴,看得出都是出自名家手筆。蕭遙挑挑眉,無聲一笑,豎起的耳朵,捕捉到細小的腳步聲,趕緊掩在窗簾後,大道寺奈美穿著絲質睡袍和拖鞋走了出來,用耳朵和肩頭夾著電話,再一邊翻著雜誌。蕭遙也不急,只是靜靜的聽,然後趁著大道寺奈美起身的空擋,從沙發後翻空而過,來到大道寺的房間。一陣風過,大道寺奈美疑惑的回過頭,以為是幻覺,聳聳肩,繼續煲電話。
今夜不過是探路,蕭遙動作迅速的走過房屋的所有角落,然後把微型監視器和竊聽器粘在不顯眼的地方後,才踏著悠閒的腳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