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火光沖天,老遠都能感覺其中的熱量,不愧是旱魃,所到之處赤地千里,民不聊生。燭九陰人面蛇身,全身赤紅,隨手之間日月之輪就能吞吐天地;天吳八首人面,虎身十尾,尾巴搖動,風聲大作,狂風大起,颶風捲起,威力無比。眾人圍著老子就打了起來。老子哈哈一笑,也不緊張,祭起玲瓏玄黃寶塔,絲絲玄黃之氣從空而下,垂垂而已,所謂風雨雷電不過是風捲雲舒,如同絲絲斜雨,如同蚍蜉對大樹,根本動不了老子一絲毫毛,反而老子卻是不同,雖是左遮右擋,卻行動如流水,衝擊間把眾巫打的連連後退,若不是有眾巫牽制,恐怕已經死了不少了。到底有玲瓏玄黃寶塔,立於不敗之地。
老子笑道:“爾等到底不是聖人,妄圖憑爾等之力就想與我對抗,豈不是拿雞蛋碰石頭?”說著就祭太極圖朝玄冥捲了過去,眾巫大驚,正待解救,卻見老子哈哈一笑,一個扁擔就把眾人又捲了進來。眼看十二祖巫剛現出身來,就又要歸於混沌之時。忽聽一鐘聲悠揚,清音一片,一個黃澄澄的大鐘就朝太極圖迎了上來,甫一接觸就互相退了回來。
老子淡笑道:“師弟既然來了,怎麼不出來?”虛空中傳來一陣大笑,一個身影頓時現出身來,月白道袍,手中握一玉尺,不是盤古玄清混沌聖人又是哪個。李玄哈哈一笑,朝老子打了個稽首道:“金闐見過師兄。”老子點了點頭,問道:“師弟不在混沌天中看虎山四聖爭鬥,來此做什?”饒是李玄皮厚,這個時候也被老子弄的張大了嘴巴,沒想到老子居然如此說話,把本來屬於李玄說的話給說了出來,好一招反客為主。李玄只得笑道:“小弟見師兄過來迎接眾位道友,當下就想到這十二祖巫與小弟有些干係,應該是小弟來迎接才是,怎麼可以勞煩師兄的大駕呢,所以小弟就過來,也好送他們去後土宮中安歇,靜待封神之時了結當年的因果。”老子壽眉一動,正待說話,卻聽見虛空一陣冷笑,卻見祥雲朵朵,異香撲鼻,仙樂之聲隱隱而來,老子臉上現出了笑容,而李玄卻皺了皺眉頭,暗道:“她怎麼來了?”
不到一會兒就見一美貌女子騎青鸞而來,不是女媧娘娘又是何人。
娘娘冷冷的望了李玄一眼,李玄神色漠然冷冷地朝女媧娘娘打了稽首道:“貧道見過娘娘。”女媧神色冰冷,望了半響,方朝老子打了稽首道:“見過大師兄。”老子也行了個稽首道:“師妹不必多禮,不知師妹為何而來?”說完瞟了李玄一眼,眼睛中閃爍著一絲得意。女媧娘娘笑道:“十二祖巫乃是盤古精氣所化,雖然也是正宗,但是祖巫實力強大,卻不知天時,洪荒之時,橫行人間,所到之處,生靈塗炭,民不聊生。這人類乃是我所出,也是我之後代,為了子孫後代計,不得不來走上一遭。”老子點了點頭,稱讚道:“師妹果然仁愛!”然後又對李玄說道:“師弟,娘娘之語,你以為如何?”
李玄望了女媧娘娘道:“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娘娘雖然是至人聖母,但是如今人教之主卻是大師兄,她來呱唧什麼?更何況當年洪荒大戰其中的原因,各位都很清楚,怎麼,娘娘想欺負我乃是後天證道,不知道其中的因果不成。所謂天道所在,天命所歸,天數之下,就是聖人也不能違背,十二祖巫乃是奉天命所出,難道娘娘想要逆天命不成?如此以來,恐怕要受我等五教地討伐了。不知道娘娘一人能否抵擋,莫非要借西方勢力不成。當年老師門下,有盤古、娘娘、東皇太以三人而已。盤古化了我等師兄弟,東皇身隕,如今只有我們五人才是老師所出,而不是西方兩人才你娘娘的同門,當年娘娘借了氣運,才有了西方大興,壓我道門何止一籌。所謂盛極必衰,乃是千古不變的道理,封神在即,娘娘若是殺了這七人,莫不是為西方爭奪一線生機不成?若是如此,我道門四教可要做那替代之品了,娘娘真是好算計。”女媧娘娘臉色漲的通紅,又朝老子望了過去,見其面上露出疑惑,當下大怒道:
“虧你還說師兄弟,你為了證道,勾結通天殺了鎮元子又作何解釋?”
李玄冷笑道:“鎮元子雖是我殺,但是卻歸根結底卻是死在你手中,若不是你算計,想以我玄門門下來替代西方,我豈會如此麻煩,豈會染上那麼多地因果,又豈會如此證道?這一切都是你自己所為,今日卻落在我身上,世間哪有如此道理?”可憐娘娘,論狡辯,又哪裡是李玄的對手,一時間被李玄教訓的粉臉通紅,杏目中有寒光閃爍。
旁邊的老子見狀連忙道:“師弟,不是為兄說你,你的門下與當年通天師弟一樣,總是不分品類,一概濫收,那論根器深淺,豈是了道成仙之輩。一旦大劫當起,豈不是那榜上的人物?”李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