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蘊養在丹田之中的法寶飛劍之中,傳出一股特別的情緒。
就好像是一個餓了三天三夜的乞丐,突然見到滿桌子的山珍海味一樣,法寶飛劍之中,不斷傳出一道道帶著yù望和渴求的情緒,不斷衝擊著江文的心靈。直至他用真元能量將手中的寒溪刀隔絕起來,那法寶飛劍才終於消停下來。
這一幕,令江文心中一動,“師傅說過,這法寶飛劍曾經遭受重創,靈xìng受損嚴重,必須要吸收和融合大量的珍貴材料,才能夠自我修復,難道說,這寒溪刀之中,就有著能夠修復法寶飛劍的材料,所以它才會突然受到吸引!”
有了這個猜測,他更不能將寒溪刀讓出去了,就算是一百件頂階法器,也遠遠抵不上一件法寶的價值,他自然知道該如何取捨。
“混帳,沒有聽清楚我的話嗎,將那柄寒溪刀放下!”
看著江文忤逆自己的命令,將寒溪刀拿在手中,袁一揚的臉sè頓時就yīn沉了下來,“其他的東西你都可以拿走,但這柄寒溪刀,是玉無塵從我的手中借去的,現在我要將它收回。你如果識趣的話,現在就將它主動交出來,我可以既往不咎!”
之前,因為玉無塵的挑撥,袁一揚將江文當成是一個依靠走後門才成為核心弟子的廢物,雖然在鬥仙台上,江文已經證明了自己的實力,但是這種觀念在袁一揚的腦海中,卻一時難以轉變過來,態度依舊十分的惡劣。
“袁師兄,你想要壞了規矩嗎!”
江文眉頭微皺,冷冷的看了袁一揚一眼,嘴角露出一絲嘲諷:“鬥仙台上,生死由命,勝利者可以獲得失敗者的一切,這是千萬年來都不變的規矩。現在,玉無塵已經死在我的手中,不管那柄寒溪刀以前是屬於誰的,他現在都是屬於我的,如果你想要的話,不妨試一試,能不能從我的手中拿走!”
“哼,冥頑不靈!”
似乎是沒有想到江文膽敢用這種語氣與自己說話,袁一揚臉上的表情驟然凝固,冷聲道:“如果你以為你擊敗玉無塵,就有資格挑釁於我,那你真是太過愚蠢。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現在就交出寒溪刀,向我賠禮道歉,我可以當做沒有聽見你剛才的話。”
對於江文,袁一揚根本就不放在眼中,他是老牌的昊陽宮核心弟子,不僅修為早已進入嬰變境後期,更修煉成了萬壽青陽殿的絕學《青陽裂天斬》,一身刀意早已達到小圓滿之境,無論從哪方面來說,都穩穩壓上江文一頭。
“是不是愚蠢,你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江文毫不畏懼的反駁了一句,袁一揚的實力看起來很強,但在他的眼中,卻不過如此。
“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
面對江文的再次挑釁,袁一揚的臉上,卻露出了yīn謀得逞的冷笑。
他早已知道,有昊陽宮的長老們在透過水鏡術,觀看鬥仙台上的戰鬥,之所以屢次三番的訓斥,就是為了激怒江文,只要江文忍不住主動挑釁,他就有足夠的理由出手。有周圍的十多萬明昊陽宮弟子作證,就算是昊陽宮掌教鄒軒在這裡,也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我不知道你哪來的底氣敢如此囂張,今天就讓我這個當師兄的來教教你,什麼叫做長幼有序,尊卑有別!”
說到這裡,袁一揚終於不再掩飾自己的目的,他抬起頭來,目光不善的盯著江文,冷笑著說道:“不過,為了避免有人說我是持強凌弱,我還可以再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能夠在我的手中堅持三招不敗,今天的事情就一筆勾銷。”
“第一招,給我跪下吧!”
話音剛落,袁一揚身影微微一動,瞬間就來到了江文的面前,然後徑直伸手抓向了江文的肩膀,竟是想要將他強行按倒在地。
原本他根本沒有把江文放在眼中,以為憑藉自己嬰變境後期的強大修為,只要江文沒有開啟道兵大陣,絕對可以手到擒來,是以連本命法器也沒有動用,更捨棄了自己最擅長的刀法,直接空手就想要將江文擒下,想要在十多萬明昊陽宮弟子面前,顯示出自己的強大實力。
但是,在他的手掌還沒有來得及落下的時候,卻只見江文猛地向右後方斜跨一步,隨後整個身體以右腳腳尖為中心劃了一個半圓,向後微微一傾,輕鬆之極的躲開了他勢在必得的一掌。
“難道你就只有這點能耐嗎!”
江文冷嘲一聲,腳尖在地面輕輕一點,身體猛地向後一躍,瞬間拉開了與袁一揚之間的距離。
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在他動身的那一刻,一團青sè罡風在他的身體周圍快速環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