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那兩隻血瞳魔猿真的從浩宇聖尊的封印中逃出來了?
正在所有人都憂心忡忡的時候,突然兩聲淒厲的慘叫自城門外響起,緊接著,好像是有什麼東西轟然倒地,震得地面微微一抖,再然後,就徹底沒有了聲息!
未知的恐懼,才是最可怕的煎熬!
正當人們都躲在家中,暗自猜測可能發生的事情時,一個訊息,以一種驚人地速度,很快在整座皇城內傳開。
原來,是駐守城門的禁軍都統劉元昊翫忽職守,導致兩隻看守城門的血瞳魔猿脫離了禁神鎖鏈的控制,恰逢此刻,大江王朝的使節團來到皇城外,將那兩隻發了瘋的血瞳魔猿再次鎮壓,消弭了一場大禍。
這個訊息傳出,整個皇城的百姓都沸騰了,紛紛走出家門,來到街道兩旁,沿途全部紮上綵棚,棚上繫著紅sè的紅綾,用自家的鮮花裝扮的漂漂亮亮,彷彿是迎接凱旋而歸的戰士,以最高的禮節,迎接大江王朝使節團的到來!
“這大夏帝朝的百姓,也太熱情了吧!”
看著街道兩側那人頭攢動的熱鬧景象,江文不由得暗自咋舌,難道大夏帝朝的百姓,都是這麼好客嗎?
從城門走進來,足足小半個時辰,使節團一行人才僅僅向前走了十多里的路程,這樣下去,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走到大夏皇宮。那些負責護送使節團的御林軍,似乎也不急著趕路,每每有百姓衝上去拋灑鮮花,也只是笑嘻嘻的看著,並不阻攔,這才使得這一路走得艱難無比。
“這是有人在暗中替我們造勢!”
似乎是聽到了江文自言自語的話,南照安轉過頭來看了他一眼,笑道:“不過,該頭疼的人不是我們,而該是大夏帝朝的皇帝陛下,還有大皇子夏子灝,他現在應該明白了,什麼才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當看到血瞳魔猿昏迷倒地,三名嬰變境供奉高手同時現身,劉元昊等人就立即知道計劃失敗,主動負荊請罪,想要承擔下所有的罪責。
但是,有些罪名是他們根本承擔不起的!未經允許,擅自解開封印血瞳魔猿的元神禁制;以權謀私,意圖刺殺大江王朝太子。僅僅是這兩條證據確鑿的罪名,就足以讓劉元昊等一干將領人頭落地,甚至於是抄家滅族。
這個時候,在幕後cāo縱這一切的大皇子夏子灝,就不得不站出來,為自己的屬下開脫罪名,否則的話,以後還有誰敢為他效命!
原本,只要低調處理好這件事情,以夏子灝的權勢,就算不能徹底幫劉元昊等人洗脫罪名,起碼也能夠保住他們的xìng命,最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直至不了了之!
但是現在,劉元昊翫忽職守的訊息已經盡人皆知,沒有人敢冒天下,為劉元昊等人開脫,就算是大夏帝朝的皇帝,也必須要在這件事情上給所有皇城百姓一個滿意的交代,哪怕是大皇子夏子灝,也必須要在這件事情上,與劉元昊等人徹底劃清界限。
“這位大皇子殿下,似乎並沒有傳說中的那麼睿智!”
不知為什麼,江文心中突然升起濃濃的疑慮,在大堯王朝所收集到的各種情報中,大皇子夏子灝從來都不是一個愚蠢之人,對他的種種評價,也都是用剛毅果決,才智無雙,有勇有謀等等褒義xìng詞語來形容。
可是,縱觀夏子灝在大江王朝問題上的種種表現,完全可以用不堪入目來形容。
首先,作為一名君主,夏子灝就算是再寵愛堯婧雯,也不至於為了她,主動向大江王朝發出挑戰,這完全是在拿自己的皇位開玩笑。或許他真的是一位愛江山更愛美人的多情種子,但是他手下的幕僚和追隨者,絕不應該任由他在這件事情上胡作非為。
其次,在今天這件事情上,劉元昊等人絕對不會不知道自己放出血瞳魔猿的後果,或許他的本意只是想要刁難江文人,給他們一個難堪,但是後來事情的發展,就完全脫離了夏子灝的控制,劉元昊的擅作主張,更是將他也差點拉入泥潭。
這件事情,從另一個方面說明,夏子灝對於自己的屬下的控制力,有著極大的疏漏,這才給了其他人以可趁之機!
“難道,他是在故意示敵以弱!”
江文甩了甩腦袋,將這個可笑的想法拋開,再這樣緊張而激烈的皇儲之位爭奪中,任何示弱的表現,都會造成不可挽回的惡劣影響,夏子灝應該沒有那麼蠢。
既然不是示敵以弱,那麼他的種種表現,就比較耐人尋味了!
又過了打半個時辰,使節團一行終於來到了內城的‘中正門’,以三皇子夏子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