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風大不說,又冷的要命,有什麼好走的。放眼望到頭,別說有人散步了,就是連個鬼影子也找不到,也只有他這種神經病才會想到來這種地方散步。
劉霈霈是一百個一千個的不樂意:“你看這麼冷的天誰在江邊散步啊,咱們快點上車回去吧,太冷了……”她說著就要上車,忽然想到他這人是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的,結果只會是她吃虧,只得閉上嘴巴什麼話都不說了,陪他吹風挨凍就是了。
劉霈霈把衣服上的帽子戴到頭上,臉埋進衣領裡,只露兩隻眼睛出來,雙手更是插*在口袋裡。她跟在神經病的後面來來回回走了不下五趟了,他卻沒有停下的意思,她忍的不耐煩死了,恨不能從後面踹他幾腳解氣。
劉霈霈凍得嘴唇發紫,手腳都是冰涼的,偏偏這個時候手機響了,還不得不站在冷風裡接電話,真是夠嗆的。電話是她爸打過來的,無非就是降溫了,讓她在外面注意防寒保暖,這陣子感冒發燒的人特別多雲雲。
劉霈霈喝著冷風跟她爸通完電話,感覺手都快不是自己的了,連手機都要拿不住了。她不想再忍這個神經病了,轉身快步走向車子,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只是屁*股還沒坐穩,張海生也拉開車門上來了,他先是在她臉上定定地看了足足五分鐘,然後莫名其妙地又把她拉下了車。
劉霈霈簡直就要崩潰了,心火噌噌往上冒,忍了忍還是沒忍住,伸手就推了他一把:“你有病啊,你沒看見我都凍成這樣了啊,你想散步沒人攔著你,可你拉著我幹嘛,神經病!”她越說越激動,又伸手推他一下,轉身想上車呢,他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猛地拖起她的身體,快步走到護欄那,作勢要把她扔進江裡去。
劉霈霈簡直嚇壞了,死命地抱住他的脖子不撒手,大不了一起同歸於盡!張海生見她嚇得不輕,鬱悶了一晚上的心情瞬間得到了紓*解,便把她往護欄上一放,鼻子蹭著她的鼻子:“你一晚上看那個男服務生六次,你是不是還在想著秦言那小子?”
什麼跟什麼啊!她跟秦言都是過去的事了,她早就不喜歡他了,再說人家都已經結婚了好麼,這種爛醋他也要吃?!
真是有毛病!
怪不得呢,大冷的天他會突發神經病拉著她一起在江邊喝冷風!
她覺得這種事情沒什麼好解釋的,氣呼呼的並不回答他的問題。護欄冰涼冰涼的,就像冰塊似的,她下*身的衣服穿得不多,身後就是翻滾不停的江水,江風嗚嗚吹著,她的頭髮被吹得異常凌亂,屁*股那裡冷死了。
張海生見她賭氣不回答自己的問題,猛地撩起她的衣服,把冰渣一樣的手伸進去抓住一隻圓球揉捏起來。劉霈霈感覺冰到心裡面去了,尖叫著拍打他的手,卻怎麼也拍不掉。江風不斷鑽進衣服裡面,像刀子似的颳著面板,彷彿置身冰窖一樣,她也不知從哪來的力氣,奮力掙開他的桎梏,飛快地跳下護欄,拼命地跑,拼命地跑,跑下橋後,伸手攔下一輛計程車,迅速鑽了進去。
她哆嗦著看向車後,不見有尾巴跟上來,長長地鬆了口氣。她只顧著逃跑,卻把錢包什麼的落在他的車上了,口袋裡一分錢也沒裝,她都不知道怎麼付租車費。
所幸手機還在口袋裡,她拿出來給家裡去了電話,讓劉寬軍在一個小時後帶著錢到小區門口等自己。
掛掉電話,她不停地揉著發漲的腦袋,頭疼張海生會怎麼報復自己。像他這種性格的人,簡直太要命了!
一個小時後,計程車駛到她家小區門口,她衝站在不遠處的劉寬軍喊了一聲,待他走過來付掉計程車費,她取完發票才開車門下去。
“姐,錢記賬上哦,回頭你得還我。”劉寬軍一邊往皮夾子裡面裝司機找回的零錢,一邊說。
劉霈霈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有這麼一個弟弟,眼裡只有錢,也不關心她這個姐姐的死活。她冷哼一聲沒說話,見劉寬軍似乎還想強調一遍,不耐煩道:“不就六十塊錢麼,不會賴你的,回頭還你一百塊!”
劉寬軍這才樂呵起來,等快上樓時,突然又說:“姐,我可沒在爸那亂說話啊,你說回來就給我買土毫金的,明天就去買吧……”
銀行卡什麼的都在包裡,而包包又落在張海生的車子上了,讓她拿什麼買!劉霈霈氣得氣血翻湧,扭臉瞪著他:“你等幾天會死啊……”
回到家裡時,她爸已經睡下了,她換上棉拖去洗漱,出來時就聽見劉寬軍在打電話,也不知是他的哪個狐朋狗友。見她要進臥室,劉寬軍急忙掛掉電話叫住她。
“姐,明天許璐來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