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堵住劉寬軍的口,劉霈霈不得不威脅利誘道:“你要是敢在爸那亂說話,就別指望我會再給你一毛錢,你不是想要土毫金麼,等我回去就給你買……”
她在打電話的時候,張海生的嘴角有意無意地翹了一下。
結束通話電話,劉霈霈將手機往包裡一扔,頭靠著車門想事情,不知是不是想的太過投入,連車子什麼時候停下車的都不知道。她往車外看了一眼,就見天空飄著濛濛細雨,有不少人撐著傘,沒有撐傘的就拿包或別的什麼東西擋一擋,還有的就乾脆在淋著雨。
過了紅燈,車子重新啟動。劉霈霈沒再閉眼想事情,就見車子開始朝西郊方向行駛。過了會,車速開始慢下來,天窗也被張海生開啟了,這時的雨勢已經大了起來,風聲嗚嗚作響,車子裡的暖氣一下子就跑的半點不剩。
劉霈霈禁不住這麼風吹雨淋,朝他瞪過去,恨恨地想:這個神經病又想幹嘛啊!想作死的話也別拉上她啊!
他根本就不理會她的瞪視,就跟要發洩什麼似的,踩動油門在公路上飆起了車速。可想而知,風灌進車子裡該有多麼冷!
劉霈霈凍得上下牙齒打顫,衝他吼道:“你有病啊,你想作死的話別拉著我,我要下車!”她開始打他,也不知他是不是學了功夫,很輕鬆地就把她的手給撥開了,他用一條胳膊壓住她的身體,迅速在路邊停下車子。
劉霈霈推開他的胳膊就想開車門下去,就在這時聽見他冷哼一聲,像似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果然車門是鎖上的,她驚慌地回過頭去,看見他正在解皮帶,她的頭皮一下子就麻了。
就算要那個啥,也不能在路邊上啊,而且還開著天窗,雨淋風吹的,玩這種車震非出人命不可!
劉霈霈撲過去按住他的手,微微揚起脖子:“你別這樣,咱們有話好好說,要不換個地方也行,就是不能在這裡……”她今天穿的是低領打底衫,身體又是前傾著,他稍一低眼就看見兩隻圓球呼之欲出,心火只在一瞬間就燒了起來。
他撥開她的手,迅速解開皮帶並拉開褲子拉鍊,見她想從天窗爬出去,便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將她拖回來壓在座椅上,開始動手解脫她的褲子。
這時的雨勢又大了,像豆大一般滴滴砸在二人身上。劉霈霈被雨砸的睜不開眼睛,任由他咬著、摸著,當他把手指探*入那幹*澀的甬道時,她條件反射性地夾緊雙腿,想要避開他的手指,不想他重重地咬上她的嘴唇,猛地插*入兩根手指進去。
劉霈霈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表情痛苦地扭曲著。
像過了一世紀那麼久,他終於在她嘴裡釋放出來。他起身關上天窗,並抽*出紙巾清理完下*身穿上褲子後,開車上路。
劉霈霈被他帶到了西郊別墅,夜裡她就生病了,燒到38度6,迷迷糊糊的時候聽見醫生來了,醫生給她打了一支退燒針,也不知是藥效作用還是心理作用,過了會她就感覺身體沒那麼難受了。
她的身體底子好,第二天燒就退下去了,不過嘴巴卻沒味道,什麼東西都不想吃,渾身更是提不起半點力氣,軟綿綿地在床上躺了半天,直到張海生從外面回來。
她一點都不想看到他,聽見他上樓的腳步聲,她就把自己蒙在被子裡躲著,可又覺得這樣很幼稚,乾脆掀開被子坐起來,等他開門走進來。
他端了一碗白粥進來,劉霈霈一看見白粥就皺眉,本來嘴巴里就沒味道了,再吃白粥……再說了,對著他這張惡人臉,就是山珍海味也吞不下去。
“你到底要把我關到什麼時候才會放我回去?”上午的時候她有試過走出去,可門口有兩個保鏢守著,卻哪裡也去不了。其實她也知道,這個問題問了也是白問,可就是管不住嘴巴。
果然他沒有理會她的問題,把粥擱下後就拉了把椅子過來坐下,左腿架在右腿上,淡淡地看著她,意思說,你什麼時候吃完我什麼時候走。
劉霈霈真的很受不了他這種一個屁不放的性格,像似要破罐子破摔一樣,冷冷地笑出聲來:“你知道高中那會我為什麼不喜歡你麼,就因為你的性格太不招人喜歡了,那個時候我都不會喜歡你,那麼現在、將來也更不可能喜歡上你這樣的神經病!你以為把我睡了就能改變什麼麼,呸,像我這樣一個結過婚的女人,哪還會在乎什麼狗屁貞*操……”她越說越激動,甚至下床走到他面前,直直盯著他的臉:“你真應該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性,就你這樣的神經病也只有杜曉曼會喜歡了,你們兩個搭配做兩口子再適合不過了……”
砰的一聲,粥碗被他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