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了氛圍不對,引去了乘坐甲魚五人的目光。
只見那群聚集的弟子議論起來:
“果然,這法器的速度比傳音蝶都慢,我收到傳音蝶時還當是好友在跟我開玩笑呢!”
“這就是傳說中的三問閣呀!怎的這般落魄?連個門派都沒有,法器也這般蠢笨緩慢,好可憐哦。”
“瞧瞧那幾名弟子,怎麼都不太聰明的樣子?”
“那個女弟子是揹著一柄石劍嗎?”
“這石劍似乎是劍冢的雕塑。”
“不會有人將劍冢的雕塑給選了吧?這得傻成什麼樣子?”
“好像真的是劍冢的雕塑,我前幾日才去,發現雕塑少了一個。”
“我還當三問閣有多厲害,沒想到送過去的弟子是這般貨色的。”
“難不成三問閣被毀,只留下來一個雕塑?不然一柄石劍能做什麼?揹著還那麼沉?一個廢物雕塑,不會有人當成是寶吧?”
許栩知曉他們是在詆譭自己和她的劍,表情逐漸難看起來。
她站起身來,手扶石劍,微微揚起下巴,風吹拂著她頭頂的帷帽垂紗,聲音從薄紗後傳出:“沒錯,它是我選的劍,既然選擇了它,它就是我的佩劍。我喜歡得緊,我不許你們這般詆譭它。”
那群弟子聽到這句話,不由得錯愕,很快又一次大笑出聲,笑聲裡鄙夷更重。
還有人發出質問:“一個石劍,都沒辦法引入靈力,你選它有什麼用?每天揹著它,等著它裡面蹦出一個猴子來嗎?”
“誰說它沒用?!”許栩大聲反駁。
可惜反駁得越大聲,越會被人當成是沒有底氣。
“它能有什麼用?”那人大笑著問,“哦,也是有用的,可以顯露出你的愚蠢,選出一個廢物來。”
“它才不是廢物!我不許你們這般說它。”
許栩與人吵架方面的確不行,偏脾氣還不太好,尤其受不得別人詆譭她在乎的人或物。
好在,她在別的方面非常厲害。
這時,扶光跟著站起身來,取下帷帽站在了許栩的身邊。
那群弟子裡似乎有人認識扶光,畢竟是鍾奚閣的精英弟子,上一屆仙門大比的魁首。
之前還詆譭三問閣弟子蠢笨的人,此刻不由得一陣尷尬。
在場所有弟子都算在內,誰能比得過鍾奚閣的扶光?
扶光只是目光掃過那些圍觀弟子,接著用很輕的聲音對殼背上的其他幾人說道:“若是三問閣真的成立,需有一條規矩。”
殼背上的幾人齊齊看向他,他柔聲說下去:“莫要惹許栩生氣,她生氣時不分敵我。”
說完,便祭出手中金蓮,迅速地躍下了殼背,在法器後方御槍跟著飛行,並且在身前佈下了重重屏障。
方儀似乎想到了什麼,緊張地對許栩擺手:“別別別……別在這。”
然而許栩已經握住了劍柄,朝著那群人怒目而視。
方儀思量片刻,最終也只是起身,帶起槐序便跟著躍開。
司如生也跟在了他們的身後離開,是一名知道找觀看角度的懂事觀眾。
槐序不明所以,但是很配合。
司如生則是有些好奇,這個許栩到底是怎樣的實力,也跟在一旁靜觀。
與此同時,許栩握劍,洶湧靈力從她的掌心迸發而出,浩瀚海嘯一般洶湧而來。她腳踩的龜殼被靈力所侵,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