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你開槍啊!”程安雅抬眸,冷冷地說,嘴上比狠,誰不會,程安雅從小到大就是一彪悍存在,她就不信葉老真敢在醫院裡開槍,“光嘴上說有什麼用?你當我是被嚇大的嗎?葉老先生,你很殘暴,你很冷酷,你嗎沒資格做一位父親,更沒資格做葉琛的父親,我要是他,早就上法庭申請脫離你的姓氏。”
“你……”葉老被她激得臉色漲紅,氣得一口氣哽在喉嚨裡,卡著出不了,恨不得把這囂張的丫頭五馬分屍,“好,好,好,你伶牙俐齒,我看待會兒你怎麼哭!”
他篤定,也許他們的兒子這時候已經被殺了!
程安雅危險地眯起眼睛,冷笑出聲,“你說我兒子嗎?你以為什麼人都能碰他一根毫毛?死的還不知道是誰?我勸你自己安分一點,別再做什麼陰損事,否認,我不保證你的兒子葉雨桐四肢健全!”
“你敢!”
程安雅冷哼,“我有什麼不敢,你敢動我兒子,我就不敢動你兒子?說什麼笑話。”
葉老沒想到,這看起來嬌嬌弱弱的女子這麼強悍,被她唬住了,想起葉雨堂的慘狀,一想到有可能葉雨桐也變成那樣,葉老打了一個寒顫。
目前為止,葉雨桐是他唯一的希望了,他可不敢拿他來冒險。
葉琛緩緩地直起身子,額頭上有一顆汗水,順著太陽穴,滴落,精緻的臉上,一片沉沉之色,看不見痛苦,也看不見憤怒,幽靜如一潭古井,讓人看不出情緒。可從他緊繃的身子,沉重的呼吸不難發現,這一柺杖,打得特別的重。
饒是葉琛這樣的鐵血人物,也受不住這一柺杖。
“你第二次喊我名字!”葉琛輕聲道,深深地看著程安雅,從他們相識至今,第一次從她口中聽到葉琛二字,是她很決絕地告訴他,想要她的心,拿他的來換。第二次聽到葉琛這二字,則是帶著一種濃濃的擔憂,這種感覺,很溫暖,很特別。
這個女人,總是很客氣疏離地喊他葉總,她譏誚他時,會喊他葉三少,
程安雅一愣,不是吧?
她喊過很多次的,當然都是在心裡痛罵他一頓的時候喊的。
“你的名字太難聽了!”程安雅撇撇嘴,有些不甘願地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