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家總有幾天會這樣。”程安雅見葉三少臉色很差,微笑地為自己找了一個理由,他要煩的事夠多了,哪一件都壓得他喘不過氣來,這時候別再為她的身體操心了。
反正也不痛了,興許的起得急了,扯到哪兒,程安雅並不放在心上,她一貫散漫,既然不痛,她也就不管了。
葉三少聽她這麼說,臉色和緩了許多,“經痛?”
程安雅臉頰一紅,默默地囧了,葉三少,拜託你,別以這麼平靜的表情來問行不行,尋常男人聽到這個不是會窘迫麼?他怎麼就這麼理直氣壯呢?
害得她以為他懂得比他多。
程安雅默默地點頭,“也就一陣的事,等我換衣服上班。”
葉三少眉心緊擰,程安雅表現的散漫,可他的心中卻升起一股不安,恐懼拽住心臟,緊緊地收力,好似隨時都要把他揉碎的恐懼。
他這是怎麼了?
風從視窗那吹來,習習和煦,夾著木蘭的香氣,葉三少冷冽的眸,危險地眯起,走近窗戶,敏銳地觀察周圍的環境,半晌,打電話給黑鷹,“剛剛別墅周圍有沒有什麼動靜?”
“沒有,怎麼了?出什麼事嗎?”黑鷹渾身緊繃,沉穩冷肅的嗓音有一絲緊張。
葉三少頓了頓,也許是他多心了,“沒事了,隨口問問!”
掛了電話,葉三少下樓,抬眸看了看樓上的程安雅,唇角勾起一絲憐惜的笑,走進廚房,給她煮了一杯紅糖水,看著跳躍的火,葉三少一陣……
鬱悶!
什麼時候開始,素來風流倜儻,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葉三少,變成居家新好男人了?
很值得深究的問題。
似乎,從他和他們母子住在一起的時候,他就開始一點一點地改變,所剩不多的愛和疼惜都給了他們,雖說是被寧寧壓著來伺候程安雅,可他竟發現,他還真沒認真地反抗過。
俗話說,想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怎麼這話到他家角色就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