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做什麼,絕對沒人敢笑,除非他不想活了。
他很多年沒做過日本菜了,已經很生疏了,動作也有點笨拙,花費的時間也多了些,整個廚房也被他搞得一團混亂,墨玦只是沉著臉看這一片混亂,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吃飽了沒事做撐著,這些玩意就算費盡心思,她也不會懂得,更不會開心。
他又何必浪費自己的心血!
想著葉薇防備的臉,墨玦心中很不舒坦,索性停下來,都幾點了,她吃了石頭嗎?肚子還不餓,他都覺得有點餓了,莫非不想見他?
墨玦揣摩著葉薇的心思,最終抵不過心中的執著,又開始做壽司,面無表情,紫眸無波,非常的平靜,好像做一件很普通不過的事情。
偶爾,無意或者有意地看樓上,他是那麼渴望葉薇自己主動下來。
相比於前幾天的周到服務,他已經打算改變方針策略了,不再那麼殷勤,若即若離是最好的境界,這是他和葉薇相處摸出來的一條路。
不能太親近她,不然會被她傷得遍體鱗傷,他不想,又不能太抗拒她,不然他會把她弄得遍體鱗傷,偶爾情緒失控真的很厲害,大多是她沒有給他想要的反應,他心急,心慌,乃至於失態。
所以,最好的相處方式就是若即若離,現階段應該如此,若是她能信他,對他敞開心扉,那還多麼好。
兩點半,葉薇探頭出來,看著靜悄悄的樓道,空無一人,她忍不住開啟對面的門,那是一件客房,不像是有人住的,冷冷清清的,沒一點人氣。她搖搖頭,又開啟自己隔壁的房間,也是一件客房,但架上掛著他的風衣,床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