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別玩了。”北鳴看著夏夕月認真的說到。“誰說我是抱著玩的態度了,誰說我吃不了苦了,我可是學了10年的跆拳道,20年的舞蹈,這些苦對我來講算的了什麼?”夏夕月為自己辯解到。
“那好,我們就這麼說定了。”
“謝謝你,北鳴。”
夏夕月高興的說到。旁邊的東風看見倆人已經商量好了,頭疼的對著北鳴說到:
“你別給我胡鬧。夫人胡鬧你也要跟著胡鬧啊。”誰知道倆人異口同聲的說到:
“誰胡鬧了?”“誰胡鬧了。”聽到他們倆一起發出的聲音,還真是把東風嚇了一跳。看到東風還是不同意,北鳴不禁開口說道:
“風,夫人說的有道理,這次門主為夫人擋了一槍,所幸沒有傷到心臟,那麼下回呢,下下回呢。
你敢保證門主會永遠像今天這樣的幸運嗎?所以我覺得夫人學一些本領槍法來保護自己是對大家都好的選擇。”
“你說的也對,但是我們要瞞住門主……。”
東風是被北鳴說動了,可是要瞞著門主違抗門主動的命令,東風還是不敢。
“這事怎麼能說是瞞著門主呢,不能用‘瞞著’這個詞,你換個角度想一想,這件事情只是沒有報告給門主而已。再說門主也沒有說讓我們事事都要報告給他呀。”
北鳴的心裡是這麼想的,能拉動一個人就是多一個人跟自己一起擔責任了。
聽到北鳴的一番勸解東風終於點頭說到:
“好吧,我答應。你教夫人槍法,我就教夫人幾樣防身的本領好了。”
“好,就這麼說定了,謝謝你們。”
夏夕月高興的對著他們說到。
“夫人,是應該我們謝謝你才是。因為你處處都為門主考慮。”
北鳴看著夏夕月由衷的尊敬的說到。在他們的眼裡,只要是夏夕月真心的對待他們的門主,就值得他們真心的尊重。
“不過如果被門主知道了怎麼辦?”
東風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說到。畢竟是第一次瞞著門主做事情,東風當然是又緊張又害怕啊。聽到東風的顧慮夏夕月立馬保證到:
“沒事,等到瑞發現的時候,你們就把所有的責任推到我的身上就好了,反正瑞也不會把我怎麼樣?”
‘頂多三天不下床而已。’最後一句話夏夕月當然是在心裡說到的了。
“嗯,那好吧。”東風算是被徹底說動了。
跟東風和北鳴談完話以後,夏夕月是飛奔的來到司徒澈的辦公室,如實的告訴他歐陽瑞瑞出院的事情,想要問問他歐陽瑞回家休養,都需要哪些地方需要注意的。“要臥床休息少運動,要多吃一些有營養的東西。傷口切記勿碰水……。”
司徒澈囉裡囉嗦的一大堆,夏夕月把司徒澈說的一些注意的地方全都用筆記錄了下來。回到病房,歐陽瑞看著夏夕月有些不高興的說到:
“你怎麼去那麼長的時間,我都想去找你了。”
因為剛才和北鳴他們聊了很長的時間,所以夏夕月才回房晚了。幸好歐陽瑞沒有出去找,不然可就被他發現了。
“沒什麼我就是去向司徒澈問了一些需要你注意的地方,所以才回來晚了。”
夏夕月撒著謊有些緊張的說到。畢竟是第一次瞞著歐陽瑞做一件事情,夏夕月也是又緊張又害怕。
“是嗎?”
歐陽瑞總感覺夏夕月哪裡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來是哪裡。
“真的呀。好了,你就別在揪著這些問題不放了我們快點收拾收拾回家吧。”夏夕月看著歐陽瑞笑著說到。回到家以後,夏夕月就命令歐陽瑞必須臥床休息。無奈,歐陽瑞只好乖乖的躺在床上不動,沒辦法,自從受傷以後,家裡就老婆最大。躺在床上的歐陽瑞呻吟的說到:
“老婆,你快過來看看,我的胸口不知道為什麼好疼啊?”
正在整理行李的夏夕月聽到歐陽瑞的喊叫,立馬放下手中的行李來到床邊問到:
“怎麼了?”
“我感覺我的傷口有些疼,你看看是不是發炎了。”
歐陽瑞裝作很痛苦的說到。
“不可能,都已經好的七七八八的,怎麼會突然發炎了。”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夏夕月還是很快的就脫掉歐陽瑞的衣服,把頭貼過去仔細的檢查著傷口。不禁說到:
“沒有發炎啊。和昨天一樣好好的。”
夏夕月看著歐陽瑞的傷口奇怪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