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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諒,無非就是想得到更多,我這人向來大方且不計前仇,既然他們敢要,我又給得起,自然就給了。”

事實上會知道殷尚文派殺人於今夜潛入府裡,全因他收買了殷尚文最信任的管事,當殷尚文父子送走殺手,興奮談論今夜過後他們要如何使用分配殷家家產時,全都落入管事耳裡,管事立刻向他通風報信,讓他有充裕的時間迎接殺手到來。

“該死的殷尚文、殷德勝,竟然敢耍我!我就算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他們。”殺手發出怒吼,恨不得宰了殷家父子倆。

“你放心,我不是殘忍嗜殺之人,既然我與叔叔把話說開,也給了叔叔所有他想要的,血濃於水,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你就當作我叔叔與堂哥從未沒要你做過這件事,走吧。”殷槐笙揮了下手,要趙平他們放人。

趙平遲疑著,擔心殺手會對殷槐笙出手,可殷槐笙堅定擺手要他放人,教他不得不從,但仍暗中留心,倘若殺手膽敢圖謀不軌,手中的刀將會無情砍下。

殺手萬萬沒想到殷槐笙會放了他,急怒攻心的他愣在原地,一時間不知該怎麼做,要出手殺了殷槐笙嗎?或者回頭找殷尚文父子算賬?“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件事?”

“因為我不想你搞不清楚狀況,老是來找我麻煩,你該知道我家財萬貫,很忙的,實在沒空應付你,至於我叔叔與堂哥那兒,你也別怪他們說出實情,你夜路走多了,難免會遇到鬼,習慣就好了,是不?”表面上好心的替殷尚文父子說話,要殺手自認倒黴,實際上正快樂的火上澆油。

“哼!你放了我就不要後悔。”殺手聽他這麼說,心頭的火燒得更旺,已有另外的打算。

“不會,我怎麼可能會後悔?”殷槐笙說得斬釘截鐵。

殺手冷冷瞪他一眼,便轉身離去,改找殷尚文父子好好算這筆帳。

送走殺手後,遮擋住明月的雲朵飄開,幽白的月光淡雅灑落。

殷槐笙好心情的伸了伸懶腰,拍了下趙平的肩頭。“辛苦你了,趙平。”

“這是我應當做的,一點也不辛苦,少爺。”

“夜深了,大夥兒辛苦了大半夜,都好好休息吧!”殷槐笙對眾人一笑,腳踝一旋,並未走回房內,而是轉往“白兔居”。

得知今夜會有殺手出現的曉兔,一定等得心急如焚,他得讓她親眼看見自己安然無恙才行。

當他腦海中充滿曉兔的身影時,曾經充滿算計的黑眸登時充滿柔情,變成與方才截然不同的人,踩踏著月光去見心愛的人兒。

曉兔等得心煩意亂,焦躁的在房內來回踱步,幾乎要將地毯走出一個洞來。

她煩躁的咬著指甲,自言自語:“這麼久都沒半點訊息,也沒聽到任何動靜,會不會出了什麼問題?我是不是要過去看看?”

擔心殷槐笙真出了事,她急忙要奔至“清院”,可人一到門邊時,又猛地停下腳步,敲了下頭。“白曉兔,你這個大笨蛋!阿笙要在今夜逮住這個殺手你又不是不曉得,說不定現下正打得風雲變色,你過去若壞了大事,豈不是讓大家白忙一場?倘若真有事,肯定會有人來通知,千萬不能自己嚇自己。”

對,她要鎮定!她要冷靜!

她堅定的雙手握拳,將帕巾沾溼,擦著緊張糾結的小臉,擦了兩下,覺得還是無法冷靜下來,她若有所思地看著盆裡的清水,深吸了口氣,乾脆將整張小臉浸到水裡。

殷槐笙來到“白兔居”推門而入,在外廳未見曉兔蹤影,狐疑低喃:“不會是睡著了吧?”

腳跟一轉,晃進內房,整齊的床上未見小兔兒蹤影,眉心深鎖,心下焦急了起來,開始四處尋找她的蹤影。

明明他所得到的訊息是殷尚文父子僅派出一名殺手,莫非臨時改變主意,加派殺手闖進“白兔居”帶走曉兔?

“不!不可能,外頭護衛嚴密守衛著,倘若有人闖入,肯定會被發現,何況屋裡沒有半點不對勁,曉兔一定安然無恙。”殷槐笙命自己冷靜,萬萬不可自亂陣腳,唯有冷靜鎮定方能找到曉兔。

“這隻醜兔兒到底跑哪兒去了?假如被我找到,非得狠狠教訓她不可。”該死!他的雙手雙腳直髮抖,根本就沒辦法鎮定下來。

“曉兔,你到底是跑到哪兒去了?”他心急如焚,唯恐發生像上一回徐書進拐走曉兔的事件。

忿怒的拳頭重重擊向桌面,突然自屏風後傳來嘩啦水聲,引進殷槐笙注意,他轉頭看向屏風,猜測曉兔人就在屏風後,可既然她在的話,為何不出聲回應?是否她正受制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