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這種飛天豔福,試想一下,他們會放棄嗎?除非腦子進水了。
“殷大哥,你是忘了,還是真的不知道?”肖玉香眼中有明顯的懷疑之色,活生生的一個大活人掉進這裡,怎會不知道是如何來的,這說法能取信於人嗎?
“我比你更想離開這裡。”殷天洪苦笑一聲,坦然的說,他掉進這裡是身不由己,與她當時掉進這裡的情況差不多。
重要的,他掉進來時,有倆個重要的朋友還在外面,不知她們現在怎樣了,他恨不得立刻離開這裡。如果記得出路,當然不會傻呆在這裡了。
“完了,我可能得再呆上一千年。”肖玉香宛若洩露氣的皮球,無力的靠在玉床上,神情沮喪極了。
不過,表面非常的沮喪,內心卻是非常的開心,簡直就快笑翻了。殷天洪不知道出路,自己倆人就不用離開這裡了。
呵呵!“借種”計劃必然能得以順利的實施。說不準在今天,或者是明天就可以順利進行了。肖玉香嘴角悄悄的浮起一絲得意的,幸福的笑意。
“別急!急個鳥啊!既然可以進來,必然就有出路,我們找找看。”殷天洪如果知道肖玉香正幻想著向他“借種”,並幸災樂禍的希望倆人都無法離這裡,不知他的表情會怎樣,一頭撞死在牆上或是野蠻的把她強姦了?
“玉香不急。可是,殷大哥你急啊!”肖玉香的演技不錯,堂堂公主的確有幾下,故作深情的為殷天洪作想。
明知這裡有可能沒有出路,就算幫著他找,一樣找不到出路。順水人性何樂不為,還會贏得他的好感與認可。
肖玉香裝腔作勢的四處敲打牆壁,一本正經的找出路。嘴裡還不停的唸叨著什麼,可能是當時的樓蘭方言,殷天洪一個字也沒有聽懂。
殷天洪比她更賣力,不但把所有的牆壁敲了幾遍,還趴在地上仔細的敲了兩遍,結果什麼都沒有發現,人卻弄得滿頭大汗。
肖玉香也熱得大汗淋漓的,脫了風衣,穿著古董級別的裙子,還大膽的鬆開了腰帶,領口微微敞開,雪白如玉的肌膚若隱若現,殷天洪悄悄的吞了一口口水,趕緊轉移注意力,裝腔作勢的四處尋出路。
可是,肖玉香那雪白的**,迷人的**幻燈片一般在腦海中不停的閃現。弄得心煩意亂,口乾舌燥的,渾身不自在。身上彷彿有無數的毛毛蟲在蠕動,血流加快了速度,心跳也失去了控制。
“殷大哥,你怎麼了?”肖玉香有點明故問的走到殷天洪身邊,香軟的玉體若即若離的靠著他,掏出絲巾給他抹汗。
“玉香,你的身子好香啊。真是人如其名。”殷天洪伸手抓緊她的小手,放浪的靠近鼻子,深深的呼吸著她身上的處女芳香。一股令人心醉的香氣湧進體內,血流更快了。
殷天洪呼吸粗重,體溫失控的暴升。手越抓越緊,身子也越靠越近,胸口很快就抵上豐盈的雙峰了。
肖玉香深諳欲擒故縱之理。低呼一聲,掙扎著抽出絲巾,溫柔的給他抹汗,體貼的扶他到玉床邊,要他休息會再找。
“玉香,你的身子為何這樣香?”殷天洪**狂湧,當然不想就此放手,伸手摟緊她的纖腰,把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用行動不停的挑逗她。
“格!人家一生下來就這樣的。沒有人知道原因何在。”肖玉香微顯緊張,發現男人下面好硬。野性衝動似乎到了極限邊緣。
雖說這是她夢想般的期待,但是事到臨頭,她卻相當的害怕。難道自己的初次就在這在狹小的房間裡完成?
沒有大紅喜燭,也沒有大紅花轎,更沒有氣派的迎親隊伍,也沒有成千上萬的賓客,這未免太冷清了一點。
“借種”隨時都可以,何必急在一時。肖玉香覺得太過委屈了,臨時又想打消及時“借種”的想法。
然而,殷天洪卻不想,自許情離開之後,他有一段時間沒有享受**了。更何況眼前的女孩子是樓蘭國最後的公主,和她**必然另有一番情趣。
重要的,他衝動的想現在就奪走她的處女之身,萬一離開之後,她與別的男人相愛了,自己豈不幹眼看。
現在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這次再也不能放過她了。殷天洪一聲低吼,霸道的抱起她,折身放在玉床上,一把撕去她的裙子……
“殷大哥,你……你想做什麼?”肖玉香不能再保持沉默了。驚懼的看著有些扭曲的男人,極力的掙扎、尖叫。
然而一切比是徒然。反而激起男人更狂野的衝動,一手搭上豐盈的雙峰,另一隻手抓住小褲褲,微微用力,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