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欣怡!”
三個混蛋肺都氣炸了。萬萬沒想到,居然有人敢如此戲弄他們。好似他們三人真的成了小丑一樣,在殷天洪倆人眼中一文不值。
換了別的人也受不了這種氣,何況他們還是狂妄自大的都市三狂,又是心比天高成名已久的混蛋!
地上的任輕盈一聽,臉色變了又變。她萬萬沒有想到,以為來了救星,來人比都市三狂更無恥,天下竟有這樣的兄妹,真上異數……
“你們兩個狗男女說完了嘛?”
“很好!”
殷天洪輕輕的點了點頭,眼中閃過濃濃的殺機,緊緊的鎖住大狂的眼神,冰冷的說,大狂是第一個敢罵他們是狗男女的人。
他本想直截了當的殺了三狂。但了這句骯髒的話,他們就得享受無邊快樂!示意白欣怡先練練功!不要一下就把三人打死。
“大哥!你看該怎樣招待我們的客人?”
白欣怡蛾眉一挑,眼中的殺機更濃了。她出道至今,從沒人敢當面罵她狗男女。她最生氣的是三狂罵了殷天洪。
她寧願自己受侮,受委屈,絕不容許別人的侮辱殷天洪。那比殺了她還難受,也更令生氣。
“欣怡,用不著和幾個小丑計較!那不值。”
殷天洪平靜的說,先打斷他們的四肢,再去掉他們的是非根,後面的她自己看著辦!剝皮抽筋什麼的都行,就是別一下子弄死了。
三狂驚呆了!在殷天洪口中,他們成了雞鴨一般,好似任人宰割樣。那個氣,那個急!只差沒把牙齒咬碎了。
“三星伴月!”
白欣怡不想與三狂這類人多說,一聲嬌叱!極具殺傷的劍式陡然出手,嬌柔的身子幽靈般的飄向三狂。
瞬間,體劍氣暴湧,似龍捲風般,急劇的向四周擴張,一切風暴全以三狂為中心,兇殘的向他們捲去。
殷天洪提著任輕盈火急急的離開了風暴中心,連爬帶滾的跌出了十幾米遠,回頭緊緊的盯著現場。
三狂又何曾見過樣的武功?三人提起全部功力,奮力抗拒,勉強走了個平手。但一時無法摸清白欣怡的劍路,情況越來越壞……
“白姐姐,珠兒來幫你!”
白欣怡正想下殺手,放倒三狂。三人陡聽又來了敵人。僅一個白欣怡就無法對付了,再來一個還得了。
三人深深的對望了一眼,探手入懷,掏了點什麼東西出來,抖手打出。頓時煙霧四起,四周一片迷霧。三人趁著迷霧逃之夭夭了……
……
“任小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殷天洪解去任輕盈身上的繩子,見她的手隱隱出現數條紅痕。足見三狂綁得有多緊。如此嬌滴滴的女孩子,他們也下得了手。
從他們的對話中,殷天洪知道一些情況,卻不知內情到底是怎麼回事。既然自己伸手管了這事,似乎有必要管到底。
在此之前,當然得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否則,到時被別人耍了都不知道,這年頭,什麼事有可能發生。
“先生,求你救救我爸爸……”
任輕盈哇的一聲哭了,激動的撲進殷天洪懷裡,雙手緊緊的圈著男人的虎腰。悲慟欲絕的說,三狂早就想打她的主意了。
可是,她一直有幾個功夫不錯的保鏢跟著。三狂一直沒有得手。彼此相安無事。但是,昨天發生了一件可怕的事情……
所有的保鏢忙於援救。卻疏忽了任輕盈的安全,三狂趁虛而入,輕易的抓住了她,帶到山裡想**她。
“你知不知道,是誰綁架了你爸爸?”
殷天洪微顯尷尬,想推開任輕盈,似乎又覺得不妥。她此時是如此的無助,讓她抱一下也無所謂了。
等她說完了,殷天洪從口袋裡掏出紙巾,幫她抹去淚水,示意她別這樣激動,先冷靜一下,仔細的想想,誰的嫌疑最大,對方的目的何在……
“我什麼也不知道,我爸爸出事後,我也出事了。”
任輕盈又傷心的哭了,再次撲進男人懷裡,悲切的說,無論如何,一定要救出她父親,不論花什麼代價。就算犧牲她的身體也在所不惜。
如果殷天洪願意伸出援助之手,到時一旦救出她父親,她可以獻上處女之身,事後不需殷天洪負任何責任。
說得好聽一點,是答謝救父大恩,說得刺耳一點,就是一種非常交易。以她的身體救出她的父親。
“靠!這樣啊?”
殷天洪裝腔作勢的摸著下巴,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