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羲站在侍衛的外圍,眯了眯眼,道:“你不如先問問自己,能夠不救神樹嗎?”
“為什麼不能?”藍釉挑了挑眉。她看了看旁邊站著的重樓和窮奇,說道:“在您害了我師傅的性命後,您覺得,您還能夠用什麼來威脅我?重樓?想必,您不會願意看到再一次的神魔大戰吧?窮奇?天帝陛下,白帝大人雖然聽從您的吩咐,將窮奇逐出了長留山,但是窮奇畢竟是他的骨血,您確信,您要對他動手?”
伏羲眯著眼睛,問道:“難道,你就不顧惜女媧的名聲嗎?你可是女媧的二代嫡傳弟子!”
“天帝陛下!”藍釉略微提高聲音,冷冷說道,“您莫要忘了,下臣是從異界來的!下臣原先所在的世界,沒有君主,沒有皇權,沒有等級,更沒有那種荒唐的忠君思想!媧皇的嫡系,其實也只有師傅一個!就算他是眾仙之首,但眾仙不是媧皇一系的。現在連師傅都不在了,媧皇還剩下什麼?”
重樓看著伏羲,冷哼道:“神農死後,女媧就去了苗疆,從此再不過問天界之事。常和收阿釉為徒,並沒有徵求過女媧的同意。所以在女媧的眼中,阿釉只是常和的徒弟,她們之間,能有多少感情?你用女媧來威脅她,不覺得可笑嗎!”
伏羲的眉眼立刻冷凝起來:“大膽!孤天界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小小的魔將來評頭論足!”
重樓冷聲道:“哼!本將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本將就是對你神界的事情評頭論足,你又待如何!”
藍釉側過頭看著伏羲,微笑道:“為什麼不可以?天帝陛下莫要忘了,神農可是魔界之神呢?他不過是對神農的死提出了疑問,陛下就如此驚慌,莫非,這神農之死,和陛下真有什麼關係?”
重樓看向藍釉,覺得有些好笑。
他不過是順口提了一句神農,她就扯到了神農之死推到了伏羲身上,也虧她反應地快。
伏羲一滯,眼神如刀子般飛到藍釉身上:“九行仙子,說話要給自己留些餘地,莫要太過分了!”
藍釉故作驚訝地捂住了嘴巴:“陛下這是什麼意思?莫非,真被我說中了?下臣曾經聽說,盤古身隕之後,一直到神農去世之前,三皇的感情一直很好,尤其是媧皇和神農。神農過世之後,媧皇就放棄了天界的一切事物,帶著貼身婢女去了南疆,不再與陛下聯絡,莫非這些事情之間,也有關聯?”
伏羲聽到這話,心中猛然顫抖起來。他臉色鐵青地揮了揮手,對著圍著藍釉他們的神兵道:“你們都先出去,沒有孤的命令,都不許進來!”
“陛下”領頭的神兵猶豫地看著他。
“難道連你都要違背孤的命令嗎!”伏羲心中煩躁,忍不住怒喝出聲。
“下臣不敢”領頭的神兵忙躬了躬身,帶著眾神兵退了下去。
重樓暗紅色的眼睛中閃過一抹冷光:“莫非,神農的死,真的和你有關?!”
伏羲嗤笑道:“你有什麼證據,居然也敢在孤的面前胡言亂語!”
窮奇漫不經心地整了整袖子:“證據,我們手裡倒真的是沒有,這都幾千年前的事情了。不過陛下若真要的話,想必媧皇那裡,是一定有的。”
藍釉看著那些退出去的神兵,越發確定了心中的推測:“陛下不如聽聽下臣的推測。當年,三皇之間感情深厚,這想必是真的。但是媧皇和神農之間的感情應該更為特殊一點,他們兩位或許是情侶,而天帝陛下”
伏羲頭上冒出了冷汗。
藍釉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驚異地看著伏羲:“而天帝陛下,愛上了媧皇!所以神農的死,不僅僅是因為天界之主的爭執!”
伏羲的眼底一片幽深,額上的冷汗越發的多。
隱藏在心中多年的秘密,居然,就那樣被挖了出來!
那個女人,該死!
他抬起頭看著藍釉,眼中的怨恨越發深刻。
重樓心中一凜,立刻護在藍釉身前,冷冷地說道:“天帝陛下,你最好
(仙劍)藍釉
塵埃落定(倒v)
伏羲兇狠地眼神惡狠狠地落在那個傲然挺立,像王者般睥睨天下的少年身上:“這天下,孤想要殺的人,還沒有殺不了的!”從別人的身上看到那種屬於王者的氣勢,真是相當的不舒服啊。
重樓的身上紅光一閃,手上就多出了一對腕刀:“哼!天帝陛下不妨想一想,天界有多少人是善於格鬥的?軒轅將軍雖然是一代勇將,可也只是善於行軍佈陣。當然,天帝陛下也可以親自動手,就像您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