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的祭出了青索銀法杖,同時施展出了“金蛇亂舞”。
一大片揮灑而出,幾乎毫無間隙的金色雷蛇罩中了快要撞到船艙壁上的“紫魔嬰”。
只見這“紫魔嬰”在被電得渾身麻痺的同時,雙眼很是人性化的往上連翻。
一柄扇面上有著數根青竹般古樸符紋的青色玉扇隨即出現在了魏索的手中,隨著他朝著這“紫魔嬰”一揮,一柄柄罡風凝成的青色長劍瞬間激射而出。
“紫魔嬰”似乎感到滅頂之災一般,周身紫光大冒,竟然是在被電得渾身亂抖的情況下,瞬間避開了激射而至的青色長劍,再次朝著船艙壁撞去。
“嗤!”
但就在此時,一條冰寒至極的白光貼著船艙壁衝出,這“紫魔嬰”一頭撞到了這條白光上面,渾身頓時一僵,瞬間裹上了一層堅冰!
這條白光,赫然是姬雅發出的一條白色的冰龍。
魏索頓時毫不遲疑的再次激發了從董青衣手中得到的青罡扇,在“紫魔嬰”渾身亂顫,將身外的堅冰掙裂的同時,兩柄罡風凝成的青色長劍將此嬰穿身而過。
此嬰身上頓時靈光大滅,從空中跌落下來。
但與此同時,一蓬暗紅色的血光,卻是同時從此嬰的口中噴出,射向了魏索。
“啪”的一聲爆響,只見這蓬暗紅色的血光打在了魏索及時祭出的赤甲盾上。也不見這面已經傷痕累累的法盾上多出了什麼傷痕,但是妖異的紅光一閃之下,這面赤甲盾卻是靈氣全失的掉在了地上,壽終正寢了。
數條人影從船艙口飛掠進來,正好見到“紫魔嬰”噴出這條血光,然後“啪”的一聲掉落在地,臉色頓時都是變得一片煞白。
“季道友,你這下可是惹下大禍了。”根本沒有動用多少真元的華為庸的胸口卻是劇烈的起伏著,原本睿智的目光之中,充滿了驚惶。
“此人我殺都殺了,到底會有什麼樣的不妙,還請華前輩徹底說個清楚。”魏索看了一眼祁紫雨兀自僵立在地的屍體,嘴角露出一絲鄙夷的神色。只要讓他好整以暇的偷襲,現在就算是周天境五重的修士,沒有和董青衣那樣可以神識衝擊的寶物的話,面對他也基本上只有被秒殺的份。
“方才我聽你問我這位賢弟那句話,我就覺察了不妙,但是卻來不及阻止你了。”華為庸看了一眼身邊的青衫文士,語音輕顫的飛快說道:“他說的雖然不錯,我們雲靈大陸,也只有混元宗有一氣元神燈可以讓宗門知道在外弟子隕落的具體地點,但是這‘紫魔嬰’,卻也是一件可以讓陰屍宗的厲害修士,發現殺死本門弟子的修士的東西。這‘紫魔嬰’只有分念境三重以上的修士才能煉製得出,是陰屍宗門內長老煉製出來,獎賞給宗門內精英弟子的。此中法寶是血煉之物,有靈性,非但對敵之時可以幫主人御使一件陰元法寶,而且若是後來亡故,便會自動設法逃回煉製主人之處。”
魏索皺了皺眉頭:“既然如此,那這‘紫魔嬰’不是已經被我們殺死,留了下來麼?”
“季道友你是有所不知。”華為庸苦著臉道:“那‘紫魔嬰’本身還會噴出一口‘邪血箭’,便是方才那道暗紅色的血光。因為陰屍宗‘紫魔嬰’的煉製之法外人也根本不得而知,所以也沒有人知道這道邪血箭到底是什麼樣的玄妙,但這道邪血箭卻是有破壞對方法器的功效,而且還會令攻擊之人的身上帶上一股血腥氣,經久不散。”
魏索的臉色微微一變,因為他發覺自己的身上,果然帶上了一絲淡淡的血腥氣。
“一般‘紫魔嬰’在能夠逃脫的情形下,都會死命的逃遁,因為它可以記住殺死它主人的修士氣息,帶煉製它的長老回來尋找這名修士,為它主人報仇。而在自覺徹底沒辦法逃脫對方的滅殺之時,它便會施展出此術,攻擊殺死它主人的人,而陰屍宗的厲害修士,都可以感覺和追蹤這種血腥氣。”華為庸看著魏索,接著說道,“所以方才若是被這‘紫魔嬰’逃脫出去,你是百分之百會被陰屍宗的厲害修士追蹤到。而殺死這‘紫魔嬰’,你的處境也只是略好。因為這血腥氣是三年之內都不會散的,我們雲靈大陸上擊殺了擁有‘紫魔嬰’的陰屍宗弟子,都很少有人能夠逃脫出陰屍宗的追殺的。”
一聽到華為庸的此語,不僅是姬雅的臉色變得更加沒有血色,就連一直叫囂著要搶奪‘紫魔嬰’的綠袍老頭,也是驚叫了一聲,“不是吧?”
“此種血腥氣三年都不散?”魏索問道,“就沒有辦法可以破解麼?”
“此血腥氣諸法難解,不過不幸中萬幸的事,你們現在是身處在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