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令她和魏索根本沒有想到的是,金巧兒一伸手,一道真元從她手中湧出,卻是沒有注入到這些陣旗之中,而是激發出了一道術法,射出了一道土黃色的光華,瞬間記在了金馨兒的胸口。
“噗!”金馨兒的目光之中才剛剛閃現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整個身體就已經往後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魏索麵色大變,一眼看去,只見金馨兒的右邊酥胸都已經被刺出了一個大大的血洞,已經沒有了氣息。此女給他的印象不知道要好過金巧兒多少倍,而且聽兩人對話,這金馨兒也根本不是什麼奸邪的女的,聽起來也比這金巧兒不知道好多少倍,本身魏索都是有意要放此女一條生路的,而且金巧兒都已經許諾要放她一條生路,此刻卻突然打得她香消玉損,此情此景,如何不叫魏索驚怒異常:“金巧兒,你都答應了放過她,竟然出爾反爾,還下此殺手!”
“怎麼,你看她生得好看,我殺了她你就捨不得了?”金巧兒冷笑道:“對敵之時言語欺騙,本來就是正常不過的事,你不也這麼做過麼?”
“我是這麼做過,但對手卻不是我的兄弟姐妹!”魏索臉色極其陰沉的看著金巧兒,“對自己的姐妹下手都這麼毒辣,你還有沒有人性的?”
“人性?你說我不知道人性?你以為這小賤人能好得到哪裡去!”金巧兒被魏索罵得也氣得哇哇大叫起來,“你知道她對我施展的夢魘術是什麼樣的術法麼?那是一種熟睡之後,就會不知不覺知道什麼就答什麼,把自己所知的全部告訴給施法者的一種術法!要不是我暗中打聽到她在參悟修煉夢魘術,我腦袋裡知道的東西全部都被她問出來了。為了提防她對我施展此術,我已經足足三月都沒有睡覺,你也知道就算是我們修士,三月不真正睡眠,都身體和神識都是極大的損傷,一般人根本抵不住的!你知道我三月不睡覺,每天晚上提防這賤人來施展夢魘術是何等痛苦的事麼!而且這賤人還果真跑來對我施展了夢魘術,幸虧我假裝睡著,假裝中術,否則他們要是知道我知道進入祖堂的方法,而且另外一片玉符就被我吞在肚中,你以為我還能活得到今日麼!”
“而且你知道為什麼我奶奶對這些人這麼苛刻,而這些人一看我的食血法刀就都面色大變的樣子麼?”金巧兒越說越怒,“因為這食血寶刀便是我父母上次從那散修洞府之中得到的法寶,但是有次我父母出行之時就被人偷襲,我父母自知無法倖免之時,將這件法寶藏在了一處,後來被我奶奶找到,暗中留給我當了防身之物。而我父母那次出行極為隱秘,也只有我們金府的人知道,所以很可能就是老狗和他的這些小狗下的手。他們以為這柄法寶已經遺落掉了,現在再看到在我手上,自然一個個那副表情了!”
聽到這些話,魏索心中雖然十分不快,但是也不好說什麼,只能冷哼了一聲。
“我將這賤人的衣服脫光,丟將下去,好歹能引起外面的混亂,可以讓他們一會忍不住衝進這祖堂,仔細搜尋我們兩人。到時候我們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此地,進入庫房,安全係數就大增了。”金巧兒一邊說著,一邊朝著金馨兒的屍體走了過去。
“住手。”魏索一聽此語,便冷聲道:“你們金府這麼多恩怨,你殺了她,我就不多說什麼了,但她好歹是你的姐妹,而且給我的感覺的確不差,你要是再如此摧殘她的屍首,我就不答應了。”
“你!說來說去,你還是有點被這小賤人迷住了對不對!”金巧兒猛的轉過身來,臉上全是陰鳩的神色,但是卻也忌憚魏索,不敢去動金馨兒。
就在此時,讓魏索麵色驟然大變,叫了一聲小心的是,那原本看上去已經氣息全無的金馨兒,卻是突然眼光一閃,慘然一笑,對著金巧兒打出了一道烏光。
這一道烏光速度驚人,連魏索也根本來不及出手阻攔,金巧兒還未來得及轉過身去,那道烏光就已經從她的背後刺入,從她的胸前透了出來,帶出了一股血泉。
“金馨兒你這賤人!”
金巧兒一聲慘叫,眼睛不可置信的鼓起,轉過身去,卻是已經說不出什麼話來。
只見金馨兒怨毒的一笑,“金巧兒你這個醜八怪,從小到大我都忍你,你現在不但不放過我,還想折辱我的屍身,既然如此,我就拼死也要殺了你。你這是自食其果!”
“你…。”金巧兒伸出了手指,但是卻無力的往後啪的一聲仰面摔下,沒有了氣息,但是一雙眼睛還是死不瞑目的睜著。
金馨兒看到金巧兒先於她死去,眼中也出現了一絲快意的神色,然後眼光中的光亮也隨即全部消失,沒有了任何的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