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門口的費奧多爾的時候,眼神裡也只剩下了恐懼。
絕對會死的。巫澤想到。
這裡是一個真實且殘酷的世界,沒有自己那裡那樣的和平,也沒有提瓦特璃月的安寧。
當了首領的太宰治是什麼樣子的自己還能不清楚嗎?為了守護什麼才延續了這個世界的自己還能不知道嗎?
如果只是能夠犧牲自己,就逮到一隻可能對未來產生巨大影響的老鼠,那自己的下場是什麼樣子,完全是可以預料到的。
畢竟自己只是一個過客。巫澤總結著。
面前的金色屏障巫澤也有猜測,應該就是自己隨身攜帶的神之眼所形成的了,雖然不知道太宰治是怎麼知道並讓自己隨身攜帶的,但是會有這樣的場景,因給也早就想到了。
巫澤:我就是個無知還傻乎乎的傻子。
在剛才金光迸發的時候,身上打的繩子就已經被割破,巫澤在屏障內已經恢復了自由。
在想明白後,帶著一絲絲的慶幸,從自己的兜裡掏出來了自己一直隨身攜帶的神之眼,中心那顆寶石的光芒有些黯淡,但依然很安心。
“緩過來了嗎?”在巫澤逐漸從自己的情緒走出來,開始打量周圍情況的時候,費奧多爾的聲音緩緩響起。
等到巫澤抬頭,看到的就是費奧多爾將手放在屏障上的動作。
巫澤:嗯?罪,罪與罰?
不過還好,無事發生。
把手放上去之後並沒有伸進去的費奧多爾略顯失望的收回了手,看著好了些但沒有完全好的巫澤笑著說道:“不如,我們談談?”
巫澤沒有說話,用行動來表示拒絕。
之前撤退到後面的果戈裡也是一臉苦惱的來到了屏障前:“這個到底是什麼東西,完全沒有辦法進去啊,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