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何談佔領薊都,將他變成階下之囚?
就算變成了階下之囚,燕王心裡也沒有多少恐懼,魏冉分析的那些事他也能輕易想明白,他清楚齊國就算復了國也是一片廢墟,趙國孤立之下根本對付不了秦楚韓魏聯合起來的征伐,前車之鑑剛剛才過去半年,趙勝不可能有膽量去學田地那樣惹眾怒。**()就像當年魏國鼎盛的時候佔了趙國邯鄲整整三年,最後在各國干涉之下照樣灰溜溜的退回去一樣,趙勝要是不想落下龐涓的下場,趙**隊同樣不可能永遠佔著薊都,最多也就是撈足他們想要的好處以後就退回去罷了。
趙國能要什麼好處?無非是從燕國手裡拿下幾個十幾個,最多幾十個城池,並將戰略要地控制在手裡形成對燕國的攻勢局面,然後再大肆搜刮些財物罷了。雖說低聲下氣地無不應從實屬喪權辱國,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燕王本來就是忍辱負重過來的,再忍忍又有何妨?只要大燕的根基還在,就不愁將來再有興復的希望。
然而明白歸明白,深陷“囹圄”之中,只能任由對方擺佈的處境還是讓燕王感到惴惴不安。在六月二十五rì他無奈之下只能開城投降的時候,趙勝連面都沒有露,趙國大軍在廉頗指揮之下將王宮團團包圍,從那天開始燕王便徹底與外界斷絕了聯絡,根本無法知道趙國人在薊都、在燕國到底是怎麼幹的,也無從知道秦楚韓魏各國在做什麼。有時候他甚至都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了。生怕自己落一個大恩人趙武靈王那樣的下場。畢竟這種情況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