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雎皺著眉搖了搖頭道:“各處行兵的事都是大司馬他們在cāo持。範某也就是打打下手。等清除了伏殺徐上卿他們的那些刺客以後,已經派人將徐上卿他們都護送到王宮那裡請見大王,希求儘快定下趙造的罪名。可……大王卻到現在都緊閉宮門不肯相見,藺先生你說……”
“啊!這……”
這回輪到藺相如大吃一驚了,急忙問道,
“大王為何如此糊塗!此事範先生跟大司馬說了麼?”
范雎搖了搖頭道:“亂局紛紛,趙造尚未受縛,萬事都還不知道結果如何,我敢拿這些事亂了大司馬他們的心麼……唉,那些卿士大半都在趙造yù殺之列。他們會如何想還用細說麼?大王這次怕是把人都得罪全了……”
藺相如緊緊盯住范雎的雙眼越睜越大,半晌過後突然彎腰一捂肚子,滿臉痛苦的皺著眉說道:
“嘶——哎呦呵,你說我這肚子。顛了這一路怕是涼風喝多了。範,範先生,相如得回家躺躺,回頭公子若是問起來,你,你幫我告個假。”
“哎哎哎,好好。”
范雎小雞啄米似地點著頭連忙上前去扶藺相如,可人家藺相如只捂了一會兒肚子,說完話連告辭都來不及說便轉身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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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宮門口,已經等候了兩個多時辰的幾十位高階卿士已經頂不住勁兒了。有些人席地而坐翻看起了不斷送來的那些罪證,但更多的人卻紛亂的吵吵了起來,隨著時辰的挨移,憤怒就像瘟疫一樣在更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