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沒有任何不同。
最起碼,在他是如此。
我昨天在哪裡,做了什麼,今天變了什麼樣子。
他關心麼?
“漢青呢?”我鎮靜地問。
“他先回去了。”
“剛才,楊公子來?”我是沒話找些話來說。
“是。”就一個字的回答,明顯是不想多說。
我哦了一聲。
想了一想,後面那隻腳也還是邁進了門。
“輝月殿下說,我的劍法得重學。”純屬沒話找話說。不然我能說什麼,哎你看我是不是變好看了你喜歡我這張新面孔嗎我覺得這成年禮怎麼跟快速整容似的一個效果啊你喜歡不喜歡我啊我很喜歡你啊昨天你看到我和天帝在一起了是嗎看到了嗎你都有什麼想法兒啊我覺得你應該有想法兒我現在變漂亮了我們談戀愛好嗎……
都可以省下不說了。
他並沒有一點其他的意思,是我想多了。
“殿下的雙盈劍還收著呢,那麼回來讓漢青帶過來。”
“說是星華教我。”
“星華殿下的劍法是極好。”
喉嚨發乾,我咳嗽了一聲:“你這兩天累著了,昨天有份表演的人,讓他們都回去,歇一天兩天,你也休息休息。”
“是,殿下。”
“那,”我抽腿向外走:“先這麼說著。”
來時匆匆,去時匆匆。
走到院中的時候,還稍停了一下腳。
沒聲音,連颳風的聲音也沒有。
邁步走了。
出了院門,左看右看,不知道該去什麼方向。
我要去什麼方向?
其實按舟總管的人品,哪裡不能容身,偏偏在飛天殿裡屈就個管事頭兒,高不高低不低,做到底也不過是打工皇帝再沒發展前途。怎麼不出門自己尋個買賣做老闆?大小是自已作主,吃幹喝稀都隨意。
這個地方是屈他了。
反正我也不是以前的……那個主兒了。
不如找個空兒跟他把話說明白了,大家好來好去好合好散。
只不過……現在呢?
現在我去哪兒?現在我做些什麼?
好象輝月那裡有地方,可以借坐會兒。他家也有個總管,姓岳叫嶽西,雖然不如舟總管這麼一表人材,也是精明幹練的主兒,看昨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