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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不在高,有仙則靈
山不在高,有仙則靈,城不在大,有王則行。漢斯城市小小,名氣大大,它是法國的著名的“王者之城”,並不是說這個小城裡誕生了多少皇帝,而是所有的皇帝都必須到這裡的聖母大教堂舉行加冕儀式才算合法。咱中國的皇帝憑傳位詔書就可以上崗,在自家院子裡舉行個登基大典,換個年號再大赦天下就解決了。但法國就要麻煩的多,他們得跑到這個聖地來,透過神權來確認王權的合法地位,號稱是神賜予的王位,反正勞苦大眾總是離上帝最遠,也聽不清上帝到底說天下給誰。
歐洲的教堂大多建於中世紀,那個時候的歐洲人民可沒有現在活得這麼滋潤,日子過的也貧寒的很,內心的悽惶和無助只有託付給上帝,所以每個城鎮的教堂必定是該地區最豪華最奢侈的建築。因為教堂在當時不僅僅是傳播上帝的福音,在政教合一的時代,教堂基本上也是政治中樞,一般都處於市中心的位置,不管是建築材料、佈局格式、雕刻繪畫都代表了當時當地的最高水平和最雄厚的財力,由於地位的特殊所以即使戰爭年代也會儲存得比較完好,拆除宗教聚會場所的事兒可不是誰都敢幹的。而歐洲的文化也很大部分來源於宗教,這些精華即使在今天看來也具有極高的藝術價值,從而也形成了歐洲獨特的魅力。
我們一大早也打扮得漂漂亮亮出發了,心情不亞於等待加冕的國王,因為大雪終於停了,天空一片湛藍,在今夜我們將迎來2006年的新年,同時我們也告別了巴黎。漢斯聖母院是哥特式教堂一大代表,別處還有二十多大代表。藍天下象牙色的教堂真像一座神的宮殿。教堂建築達到近乎完美的左右對稱,極其繁雜,正中的尖頂直入雲霄,周圍全是小尖頂,感覺像軍隊的刺刀陣,再仔細一看:嗬!浮雕大展覽!能刻上的地方全刻上了,密密麻麻,像個蜂窩。我大大表示了一番驚訝,這使得後來我見到科隆大教堂後,萬分特別後悔把詞兒提前用光了。大教堂正面有極其華麗的花窗(正確叫法是“玫瑰窗”),上面畫的是聖經故事,主要人物是端莊聖潔的聖母,五彩斑斕,光怪陸離。在玫瑰窗上部有一層一層的圓形石邊,每一層上面都有塑像,像太陽的光圈一樣擴散開。我們在導遊的指引下細細觀賞那些精緻的浮雕,經過歲月沖刷,浮雕上也留下了斑斑痕跡。這些浮雕的內容是普及宗教知識,因為以前的法國也有無數多文盲,不是他們不愛學習,是為了更好的統治他們不讓他們有受教育的機會,只有王公貴族才能博覽群書,愚民政策是專制王朝的法寶。引導民眾依從上帝就得進行直觀教育,所以浮雕上刻的故事十分淺顯易懂,就像立體連環畫兒。這在中國的廟宇裡也很常見,只不過大多數人沒耐心細看。有一幅刻的是末日來臨,神宣判死人活人,於是有許多人從棺材中爬出來,等候安排去處。我不是有點而是十分痛苦,沒有什麼比思考生與死更讓人困惑的事了,我實在想象不出來,如果真有這麼一天,我從棺材裡爬出來,只剩一副骨頭了,還能幹啥?去醫學院給人家當標本?先生說:放心吧,不會有人去數你的骨頭,因為你早被燒成灰了。天,一堆灰從骨灰盒裡飄出來?!碰上颳大風咋辦?沒辦法,沒受過宗教薰陶的人連想象力都突破不了自我。還好那個時候我不是普及物件,否則我這些問題足以讓我當時就直接滾到地獄裡去。下一幅刻的就是審判後的結果,一個頭戴王冠的皇帝也被帶上了枷鎖,當然我能理解它的意思是如果做了壞事,即使死亡也不能赦免,不管生前位及人君或是人臣,這就是人類共同追求的絕對平等吧。
亞細亞孤兒
法國好比是你品嚐的一道盛宴,盧森堡就是盛宴後的一杯水,還是涼的,這是我個人的感受。每當我和別人講起我的歐來歐去,講到最後就覺得不對勁,好像少一個地方嘛,回回都是把盧森堡給漏掉了。盧森堡是個迷你小國,迷你到連記憶也存不下。盧森堡的首都也叫盧森堡,到了那裡我莫名地感覺到一絲荒涼,倒不是這個國家看起來多麼落泊,人家非但不落泊,還算得上是歐洲的闊佬,不過該闊佬比較低調,掉進人堆兒裡就有點找不著。單從外表來看,實在是乏善可陳,建築也沒有什麼特色,景色也不算優美,不過樹木比較集中,綠地較多,挺清幽的。
著名的景點有一個“大”峽谷、還有一個“氣勢磅礴”的吊橋外加 “鮮花廣場”(正確讀音是“憲法廣場”,請原諒我們的導遊雖然精通雙語,但個別詞彙讀音不夠準確)和大公“宮殿”,為啥用引號?因為這裡的形容詞和名詞是基於公平原則加上的,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