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事你要是把我兄弟幾個兜進來,就別怪哥幾個魚死網破。”
“至於嗎?瞧您說的。”鄭歷鋒也不樂意:“就是玩玩而已,再說怎麼著,你見過有男的告別人強.奸他的?”
這話倒是沒錯。
別說大眾普遍認為男的被強很離譜,就是男人自己,都過不了那關。
這也是他們敢做這種事原因,吃準了人言可畏,沒人敢告。
“錢沒問題?”紋身按滅了煙,回頭看他。
“沒問題,我爸研究所馬上新發一筆獎金,我家就我一個兒子,不給我給誰。”
“行,等訊息吧。”
鄭歷鋒高高興興的躺進被子裡,一身肥肉露在外面,想到阮崢那張臉和纖細的身子,激動的整個人想沸水煮的豬。
太虧了,太虧了!
阮崢小時候就好看,一直以為在農村那種地方,日曬風吹的面板肯定又黑又糙,個也長不高,絕對得長殘。
沒想到比天上人間的金牌少爺,還惹人憐。
真是迫不及待把人弄來,農村人怕事更好拿捏,整不好能玩幾年。
門外人影一閃而過。
*
早上酒店有些熱鬧,好多人趴在窗戶往外看,酒店挨著路邊,市中心,路上行人很多,紛紛駐足觀看被綁在樹上的人頭頂貼的A4紙上字,滿臉震驚,拿著手機不停指指點點:
“就是這個死胖子?真噁心!臭變.態!”
“你看他那東西,還能用嗎?”
“雞飛蛋打,肯定要斷子絕孫了!”
“斷的好,畜牲。”
阮崢也要看,被隋年擋了視線:“班主任讓我們早點過去。”
“好。”阮崢看了一眼人群,看不清綁住的人,不過看體型是個胖子,一.絲不.掛,被吊在樹上,聽眾人描述,好像還挺八卦。
比賽沒有阮崢想象的刺激,他壓根啥也看不見,參賽者進去考場,就是做題。
他對結果沒什麼好奇,班主任從頭到尾就差把緊張寫到臉上:“阮崢,你說咱班隋年,能不能解出來一道?一道就行啊,去年就二高做出兩道,其他都是一道題。”
“肯定能。”阮崢認真的點頭:“老師您就別緊張了,等著回去偷樂吧。”
“哎喲你這麼說老師就放點心了,你最瞭解隋年,你說能就肯定能!阮崢啊,你看咱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