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
張詡按住人拿出證件:“警察!站好!”
還真是辦案。
阮崢鬆了一口氣,停住腳步沒過去,正事他可不能去搗亂,看樣子隋年肯定也在。
“警、警、察同志……我真、真沒騙他錢,是他、他、他主動給我錢……”
“名字。”張詡說話的時候挺有讓人懼怕的勁。
“張、張建國。”男人似乎也不醉酒了,抱著酒瓶子安分的回話。
“張建國?”張詡看向他的眼睛:“大梨村叫這個名字一共十六人,十五人生在這裡,一人失蹤。”
“十八年前失蹤,就有人補上這個名字,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有人殺人頂了名額。”
“咣!”酒瓶落地。
男人慌張的又要下跪,被張詡攔住了,他媽的,怎麼隨便起個名字跟失蹤殺人案扯上關係了?!
“警察同志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那人怎麼回事,我就是來這村子隨便起了個名字,我連個雞都不敢殺,怎麼可能殺人,警察同志一定要徹查,不要冤枉好人啊!”
男人鬼哭狼嚎,也不磕巴了。
阮崢看向聲音方向,警察真不容易,啥妖魔鬼怪都能遇到。
“真名,別讓我問第三遍。”
“隋……隋有平。”
張詡聲音,貌似在問隋年:“帶回去?”
“不必了。”隋年轉身:“我先離開一下。”
陌生村子,他怕阮崢迷路。
至於這個人……永遠沒機會再出現在他眼前。
阮崢不和他在一起,也就沒有任何軟肋。
隋有平?
阮崢站在側面,看著隋年離開的背影,張詡拿筆記錄,男人嚇得腿軟。
警察為啥要問隋年把人帶回去?
隨有平?
再咀嚼一遍這個名字,阮崢不敢置信的看向開始鬼哭狼嚎要跪地賣慘的人。
隋年是在村口小河邊找到阮崢的,面色如常,看不出什麼情緒。
“今晚我們回去,給你打包了飯,你吃一點。”
接過飯盒,阮崢開啟,是他最愛的紅燒肉燉土豆乾。
可能拿出來時間久了,土豆乾有點反生,吃的阮崢嘴裡苦苦的。
回去路上車裡彷彿無人駕駛,一路沉默到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