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說完嘴巴樂的閉不上:“那孩子往後絕對是個人才,我們小崢要是有他一半,我做夢都能笑死。”
阮崢看著喝點酒就管不住嘴的爸爸直想扶額。
隋年在派出所兼職?
阮崢頭頂疑問,敲開了隔壁的大門,大門應聲開啟,裡面沒人,應該是沒有鎖門。
房間點了小燈,這是重生以來,第一次走進隋年家。
真的恍如隔世啊。
這房子是隋年爺爺奶奶留下的,很大,也很破。雖然收拾的很乾淨,也因為大,顯得格外空曠沒有人氣。
點燈的是隋年常住的房間,門沒關,阮崢叫了幾聲,沒人答應。
人哪去了?要是真出去兼職,不可能不關燈不關門啊。
阮崢眉頭微皺:“隋年?在嗎?吱個聲。”
一直走進房間,也無人回應。
阮崢看了一眼空著的房間,剛要離開,又停住了。
他緩緩回頭,好像看錯了一樣定定看向書桌,走了過去。
書桌上一張平鋪的紙,中間有摺痕,已經被抹平。
上面幾個熟悉的字:後操場見。
好像撞見了什麼大秘密,阮崢火速撤退,剛退回自家門口,就看見拐彎回來的隋年。
手裡拿了一瓶醬油,應該是去旁邊小賣店了。
阮崢裝作剛出門的樣子:“哎正要找你去呢,我媽叫你吃飯。”
“對了,你兼什麼職的事我爸已經說禿嚕嘴了,你也是,明知道我爸喝點酒嘴不把門,還跟他說什麼秘密。”
“沒事。”隋年看著倚著門框的阮崢,聲音一如既往的平靜:“也不是什麼秘密。”
“進來吧,都等你呢,腕兒可真大。”
阮崢說完就進去了,那架勢暗藏落荒而逃之勢。
他把紙條從垃圾堆撿回去幹嘛?還擺在書桌中間,天天不學習看那玩意幹嘛?
是不是還對自己餘情未了不死心,還是壓根就沒死心只是性格原因壓抑住了?
一頓飯隋年跟阮家兒子似的和長輩們吃的賓客盡歡,阮崢局外人般邊吃邊琢磨,嗯,就當沒看見,不知道,也不是什麼大事。
一直到模擬考試,隋年破天荒的跌到年級二十開外,阮崢有點慌了。
要知道隋年從幼兒園開始,有他在就沒人能拿第一,比他更慌的是班主任和校長,暗搓搓的罵那個不分青紅皂白冤枉人的學生家長,一定是那男人來學校栽贓陷害把學校的希望之星整出心理陰影了。
各科老師主任校長副校長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