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這樣一來陸子樵就好像一個不斷旋轉的陀螺一般,身體的四周都是白日樓的斧刃,李俊想要再傷害他就困難的多了。
李俊看著旋轉而來的陸子樵頗有一種狗咬刺蝟無從下口的感覺,現在的陸子樵確實如一隻刺蝟一樣。既然這個方面的攻擊無效李俊自然不會浪費自己攻擊,只見長槍回收騰身而起向著陸子樵的上空躍去。當她來到陸子樵的正上方時手中的破軍槍向下一點,對著陸子樵的頭頂刺去。
誠然,上方正是陸子樵此時最大的弱點。不過陸子樵又怎麼會將自己的弱點如此輕易的暴漏給對手呢?只見他急速旋轉的身形在李俊躍起的同時猛的停了下來,好像剛才急速旋轉的不是他一般似地,竟然由極速轉為極靜,而這過程居然如此的順暢。
而李俊刺出破軍的時候陸子樵也將手中的白日樓向上迎了過去。叮的一聲輕響這同樣傳承自遠古的兩件兵刃終於撞到了一起。李俊只覺得自己手中的破軍槍刺中不是白日樓而是刺中了小山之上一般,就在她想要收回長槍的時候一股大力自白日樓上面傳了過來,這股力量除了蘊含著陸子樵的內力之外,那獨屬於白日樓的古拙蒼涼之意同時傳了過來,兩種力量匯合到一起後就好似能夠劈開時空一般將李俊高高的反彈而起。
同樣的,陸子樵在破軍槍刺中自己手中白日樓的時候也不是太好受,破軍槍上的肅殺之氣混合著李俊的內力使得陸子樵的雙腳自腳踝之下深深的陷入地面之下,而且破軍槍上的氣勢使得他感覺自己好像陷入了一個血色世界之中,而那血色的時間中到處都是戰死將士的屍體和燃盡的硝煙以及一面面破敗的戰旗,這裡分明就是一個戰場。好在手中的白日樓及時將他拉回了現實,但是那血色的印象依舊牢牢的印在了陸子樵的心中。
葉吟風等人看李俊只是與陸子樵硬拼了一下就被震到高空之中,而陸子樵只不過是雙腳陷入了地面之下而已,看來本身實力上的差距確實沒有辦法依靠武器來彌補的,想到這裡葉吟風對錢多多幾人小聲說道:“看來不能再按照規矩辦了,等一會我會趁陸子樵不注意偷襲他,一旦他被我制住之後我們就快速的透過這裡。”
“我看還是再等等吧!”傲雪之否定了葉吟風的想法道。
“傲老大還等什麼?和這個老小子耗下去也不是什麼辦法,不如趁他不注意幹掉他來的快。”錢多多在一旁小聲的說道。
“我知道大家現在都很著急,但是你們不要忘了和陸子樵對決的是李俊,至少我們應該為她想一想。身為武者,與高手對戰是不可多得的機會,我認為即使偷襲陸子樵也要在李俊實在堅持不了的時候才出手。葉吟風你也是武者,我想你不應該沒有考慮到李俊的想法吧!”慕容天贊同傲雪之的想法說道。
“對不起,我確實沒有替李俊考慮。這場對決對李俊來說很有可能成為她進階一個關鍵。我收回剛才的提議,等到李俊實在堅持不了的時候我再偷襲。”葉吟風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就在幾人對話的時候那邊的戰局再次出現了變化。被震上高空的李俊在身體達到頂點的時候腰間一用力頭下腳上的向著地面向著地面的陸子樵俯衝了過去,乳白色的內力因為破軍槍自身的原因此時已經變成了淡淡的紅色,遠遠看去就好似一顆流星向著地面滑落一般,只不過這顆流星閃爍的是血紅色的光芒和強烈的殺意。
李俊的行為陸子樵自然看在眼裡,以他現在的修為完全可以抵擋得住李俊在地面上的任何攻擊,但是這一擊卻是來自於高空之中,如此強烈的衝擊之力再加上李俊本身的實力與破軍槍上的肅殺之意,即便以他的修為也不敢說一定能夠擋得住這一擊。如果向後退去那麼一定會被李俊再次搶得先手,經過剛才的教訓他完全知道如果先手讓給李俊那麼接下來的就是那氣勢如虹不顧生死的連綿攻擊。
既然不能退那麼就只有破掉這一招,想到這裡的陸子樵再也不掩飾自己的實力,體內的真氣快速的流動著向著手中的白日樓湧去,一層層碧綠色的真氣慢慢的滲入到白日樓的各個角落,看其真氣的顏色分明就是木屬性的內功心法。隨著陸子樵內力的注入,白日樓也相應的出現了變化,原本只有斧刃處的暗紅色將人隨著內力的注入而向著整個長斧擴散開來。而一些玄異的花紋也隨之顯現而出,只不過這些花紋並不是暗紅色的而是碧綠色的,看上去就好像是一簇碧綠的植物開在鮮血之上似地,十分的詭異。
待到整把長斧都變成了暗紅色後陸子樵大喝一聲:“開天闢地!”隨著這聲大喝他的身形高高的躍起向著正在下落的李俊劈了過去。同樣是一式劈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