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我那濃重的喘息和青璇那媚態入骨的嬌吟,沒有絲毫壓抑,竟讓外面的將士聽了個清清楚楚,他們對我的身份再無一絲懷疑。
寧國郡主是長安最珍貴的鮮花,是長安王孫公子最朝思暮想的可人兒,也是這些軍人心中最高貴的女神,最純潔的天使。雖然他們自己沒有摘採這朵嬌花的機緣,但對於那些不學無術的貴族子弟,這些浴血的軍人不由有種天生的厭惡,那些所謂的名門之後簡直就是對郡主的玷汙和褻瀆。
雖然他們不太瞭解我的為人,但至少從我身上看不到那些貴族們的惡習,特別是那些見識過我和封常清比試的人,他們心中對我是寧國郡主郡馬的身份已不再抗拒,甚至是隱約的認同。
“郭將軍以為金陵城外適合駐軍紮營嗎?”我笑著轉向郭長亭,這位貌似粗獷,實則心細如髮的將軍。
郭長亭雖只是神鷹營營長,但武功卻是出類拔萃,不在封常清之下。他自幼熟讀兵法,十六歲隨父出征,對行軍佈陣一道頗有心得,唯一欠缺的就是資歷過淺。
郭長亭這三個字也許不是有太多人聽過,但他的父親卻是名震天下,無人不知,那就是朔方節度右兵馬使、天德軍使、九原太守郭子儀。
郭長亭聞言不由搖頭道:“金陵繁華之都,就是城郊也是人口稠密、流動頻繁,找一處適合駐軍的地方並不難,若是要隱蔽的話,恐怕就******”
“郭兄此言與我不謀而合,大隱隱於朝,小隱隱於市,郭兄以為呢?”
郭長亭眼前一亮道:“你是說散於城中?”繼而不由苦笑,指了指將士身邊的戰馬。
那是天山飛馬牧場特產的優良戰馬,對於騎兵來說,那就是他們的第二生命,他們對戰馬的感情甚至比情人猶有過之。
“這個郭兄無需多慮,本人自有打算,你讓兄弟們換上便服先分散入城,今晚我便來安排你們的藏身之處。”
望著我幽深的目光,郭長亭感覺好像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我引導的結果,看來我是預先打好了坑,讓他往裡面鑽的!不由苦笑,心中卻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