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眾人圍了上來,數十道憤恨的眼光射向老頭,如果眼光可以殺人,那該多好呀。從此我就不用再拖著一條尾巴,也再沒有討厭蚊子的“嗡嗡”聲了,這個世界清靜了!
哼!這個又髒又臭的老頭兒竟敢偷窺白仙子,更讓人不可忍受的是那時的白仙子正在洗澡,想著仙子出浴的美景不由都痴了。天呀,為什麼不是我?而是這個快要入土的死老頭,群情激奮的眾人已抑止不住自己的情緒。
於是雞蛋石頭,蘿蔔青菜都順理成章的飛向老頭。覺得不解恨的還衝上去拳打腳踢,再看那件絲帶早被眾人你一塊我一塊搶成了碎片。
我不禁大為心痛,別誤會!如果老頭能被再毒打一次,我絕對舉雙手贊成,不要說我沒同情心,更別說我虐待老人,無數次實踐證明,他的骨頭比石頭還硬,否則他早就消失在我眼前了。
我心痛的是那條絲帶,那可是我的勞動成果,我容易嗎?我!
老頭躺在地上,口吐白沫,任那些人暴打卻絲毫不動。
有人覺得好象不對勁了,伸手一摸老頭的鼻子,完了,完了,沒氣了,連身體都發涼了。
我可沒想把你打死,你怎麼就死了?我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兩歲幼兒,我可不能蹲大牢,眾人如是想著,等到清醒過來,如作鳥散。畢竟人命官司誰也惹不起。
我踢了踢老頭,“起來吧,人都走了。拜託你有點新意行不?你演得不煩我都看煩了。今天我心情不錯,才給你面子,沒揭穿你。”
老頭爬起來,擦了擦口沫,“這群王八羔子,下手還真重。”
都以為出了人命大案,此時大街上已沒有什麼人了。
老頭象是突然想起了什麼,拉著我的手,“走,今天我請你喝酒。”
“我還真見了不吃屎的狗了,老頭你今天怎麼轉性了?”這老頭跟著我白吃白喝了三個月,今天居然要請我,還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或許狗吃飽了會不吃屎,但這老頭絕不會因為錢了多而請我。
老頭瞪了我一眼,“你小子到底知不知道尊老愛幼?”
“還愛幼?那不知小弟弟今年幾歲了?”我拍了拍老頭的羊皮帽兒。
“你”老頭大怒,像是再也無法忍受,一煙槍打了下來。我接住煙槍,捶了捶老頭的背,“火大傷身,要折壽的,你老又不是不知道,看你年紀都一大把,也沒幾年活頭了,怎麼還這樣想不開?何必呢!”
老頭吐血不止。
“酒中樓”蘇州最有名的酒樓,“醉八仙”譽滿全國,行銷天下。
內間佈置古樸典雅,清香宜人,未見其酒,先聞其香。
“老頭,你沒事吧?”老頭已一連喝下兩盅,“醉八仙”連八仙都能醉倒,何況是這麼一個老頭,一大缸醉死他都綽綽有餘。
老頭哈哈一笑,“我老人家會有什麼事,來,乾一杯。”
這都由老頭一個人喝還真會出事,我也就不再客氣。
老頭苦笑道:“除了我粘上你那次外,好象我都沒鬥得過你,真是倒黴!這還是第一次,以往我可是戰無不勝。”
我大笑,“老頭,你現在服氣了?”
“不服氣行嗎?這三個月我哪天沒受你欺負?看來報仇無望了。”
“不要灰心,好好學習,說不定哪天能趕上我。哈哈哈,誰叫你先誣陷我呢?”想起那次老頭是怎麼整我,我現在還有氣。
三個月前,金陵郊外,一個風清雲淡的夜晚,真是偷香竊玉的好時候。
我走到一戶人家,正要敲門,想要在此借宿,不要以為我是來偷香竊玉的哦。
突然,莊內湧出一大群人,大喊打死這淫賊,我四處張望,淫賊在哪?我怎麼沒看到?正在此時,那群人走到我面前,對著我劈頭就打,什麼?喊的淫賊就是我?我長得象淫賊還是我臉上寫著“淫賊”兩個字?看來還早有準備,還要加上未卜先知的本事了。
很多事是解釋不清的,這個時候任我怎麼說他們也不相信,最後只得逃之夭夭,露宿山林,後來才發現是這老頭搞的鬼。
原來,他早就跟在我身後,知道我今天錯過了市集,只得去借宿。他跑到我前頭,到那村莊大肆宣傳,說今天晚上會有淫賊來,而且還會以借宿為名,甚至描繪出了我的相貌。
我一到,村裡的人一看,果然和那壞蛋一模一樣,那還不相信?於是才有那一幕。幸好我發現了他,從此,我就開始了我的報仇行動。
“算來,也有三個月了。”老頭有些懷念地道,“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