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於是,我決定隨楚雲雁先到杭州,再北上金陵。
再說,慕容遠神秘莫測,慕容強豪爽直朗,我也很期待慕容馨如會是怎樣的一個女人。
我是楚雲雁未婚夫婿的訊息還真的傳開了,沿途下來,遇到許多麻煩,當然都是雁兒的追隨者,對這些人既不能示弱,又不能真傷了他們,還真是煩人,看來雁兒的人氣還真是不錯啊。
我沒高興幾天,就從雲端跌到泥淖,有美為伴的喜悅早已煙消雲散。
不知道女人從什麼時候起開始喜歡上購物,也不知道這將會在什麼時候結束,我只知道我現在——好累,好累!
身上能容納東西的地方差不多都已放滿,可是,前面的美女依然興致勃勃,好象要把所有的東西全買回家。
看著肥胖的老闆正點頭哈腰的為她介紹這件珍珠,那件玉石,巴不得她一下買完的樣子,我不由怒火中燒,一道殺人的眼神投向他,他一個寒顫,小心翼翼的四處望望,終於看到了我獰猙恐怖的臉,心不甘情不願地閉上了嘴,畢竟性命更重要。
“我的大小姐,你到底知不知道‘憐香惜玉’啊,我可是你未來的相公,累壞了我,到時候吃虧的可是你。”我苦喪著臉,妄圖博得那一點點不可能的同情。
楚雲雁顯得非常委屈,“你不是說什麼事都依雁兒,最疼雁兒嗎?現在是不是就開始討厭雁兒了?”說著說著眼睛竟出現點點淚痕。
雖然明知這是苦肉計,可我還是不得不再次放棄了掙扎。
白天,我頂著烈日,駕著馬車。
馬車飛馳,留下的只是一道長長的水痕,沒有什麼時候比這時更能體會“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的真諦。
此時,楚雲雁悠然地坐在寬敞明亮,陰涼舒適的車內,愜意地哼著不知名的小曲,怡然地欣賞著車外的美景,嬌俏的臉上帶著魔鬼般的笑意。
夜晚,聽著屋裡嘩嘩的水聲,不用說也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