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刀頭舔血,為的是什麼?還是為的想過得舒適一些……”
輕彈右手,沉吟了一陣,接道:“廣闊庭院,嬌妻美妾,錦衣玉食,僕婢如雲,該是大多數人夢寐以求的生活,但不知馬老弟是否也有這個想法?”
凌度月道:“大東主,這日子我馬某人想是很想,但我自己知道,我有多大的份量,這一生只怕沒有希望了。”
柳鳳閣淡淡地說道:“馬老弟別這麼氣餒,路是人走出來的,這日子最大的壞處就是要有一些銀子,唉!但不知馬老弟在大先生手下聽差月俸是多少銀子?”
這一下,真把凌度月問住了,但又不能不回答,尷尬的笑一笑,道:“大東主,不多,百八兩吧!有時,運氣好,還有點額外的賞賜。”
柳鳳閣點點頭,道:“確是少一點,就算你再為大先生拼上幾年命,只怕也很難達到錦衣玉食的標準。”
凌度月道:“難啊!難啊!大東主。”
柳鳳閣道:“馬老弟,你想不想過這樣一個日子呢?”
馬松道:“想是想,可是……”
柳鳳閣笑一笑,接道:“馬老弟,瓦罐不離井口破,將軍難免陣上亡,江湖走久了,終會有失手的一天,你能在歐陽明的掌下留住性命,馬老弟,你該有些後福可享。”
凌度月道:“這個,這個……”
柳鳳閣突然從衣袖中取出一物,遞了過去,道:“馬老弟,你先瞧瞧這個。”
凌度月伸手接過,展開一看,發覺那是一張銀票,一張隨時可以兌現的銀票。
細看銀票上寫的是,白銀五十萬兩正。
凌度月心頭震動了一下,忖道:大手筆啊!五十萬兩的雪花銀子,真能買的人慷慨赴死。
突然間,凌度月有了一個新的感受,體會到了錢的魔力。
柳鳳閣道:“馬老弟,你收起來吧!找個合適的地方,買上一片莊院,好好地經營下去,不難很快成為一方的首富,自然,你想法子,擺脫江湖上這些恩怨。”
凌度月手上有些抖動,緩緩把銀票收起來,道:“大東主的厚賜,小的是恭敬不如從命了。”
柳鳳閣道:“小意思,別放在心上。”
凌度月一欠身,道:“謝過大東主。”
柳鳳閣一拱手,道:“不用多謝,你不是柳家的人,也用不著叫我大東主,咱們是平行論交。”
凌度月道:“這個小的不敢,大東主如此厚賜,不知有何差遣?”
柳鳳閣道:“沒有事,您可以回去休息了。”
凌度月啊了一聲,轉身向外行去,人到大廳門口處,突然想到了一句話,突然停了下來,又轉過身子,向柳鳳閣行去。
輕輕吁了一口氣,柳鳳閣緩緩說道:“你怎麼?”
凌度月道:“我想到了一句話,不得不回報一聲。”
柳鳳閣道:“什麼話這麼重要。”
凌度月道:“無功不受祿,如是大東主不肯把心中的設計告訴小的,這張銀票,小的也無法收下去了。”
柳鳳閣輕輕咳了一聲,道:“這個,這個,你快收下,這不是大錢,但足夠一個人過一生安逸和舒適的生活罷了……”
語聲一頓,接道:“如是你實在心中過意不去,那就幫我一個忙。”
凌度月道:“如何一個幫法呢?”
柳鳳閣道:“很容易,不管在什麼時間,什麼地方,只要大先生在場,你就把這個開啟。”
一面說,一面遞過來一個銅盆。
那是一個封閉很密的盒子。
凌度月用手掂了一掂,道:“大東主是否也要在場呢?”
柳鳳閣道:“這個,不論是否在場都是一樣。”
凌度月道:“大東主的銀子似乎是好賺的很啊!”
柳鳳閣笑一笑,道:“機會嘛!這種事終歸不會那樣的有條不紊,所以,在下希望你開啟這個盒子,而所有的人,都不知道。”
凌度月一拱手,道:“大東主,只有這一點事,就付出如此高代價嗎?”
柳鳳閣道:“這只是一半,另外一半,我會在你開啟這盒子之後,再交給你。”
凌度月道:“大東主厚愛了。”
柳鳳閣揮揮手,道:“你還有什麼要問嗎?”
凌度月道:“差不多了,我只想再問一件事?”
柳鳳閣道:“好!你請問吧!”
凌度月道:“這盒子中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