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們兩位中毒一事,是否有所打算呢?”
歐陽明嘆口氣,道:“老朽心急故友,但卻又無能療好他們的傷勢。”
馬松道:“這個兄弟倒或能效微勞。”
歐陽明一抱拳,道:“馬兄既有此能,還請一施妙手……”
馬松笑一笑,接道:“老堡主不要誤會,馬某隻是奉轉大先生的露丹,以救令友。”
歐陽明霍然站起身子,道:“那就更好了,老朽這裡先行謝過,救人如救火,馬兄可否先賜靈丹,解了兩人之危,咱們再品茗長談……”
馬松接道:“可惜的是兄弟來得匆忙一些,未帶靈丹。”
歐陽明哦了一聲,重新坐下,道:“這麼說來,馬兄……”
馬松笑道:“老堡主放心,療治貴友傷勢一事,包在兄弟身上,不過……”
歐陽明道:“不過什麼?”
馬松道:“楊大先生希望你老堡主答允他幾件事情?”
歐陽明點點頭,道:“馬兄,老朽已被逼上了虎背,不答應也不成了,只要能過得去,老朽定為應允。”
馬松道:“佳人白頭,英雄暮年,能夠悠遊於林泉之下,也該是最好的下場了。”
歐陽明輕輕籲一口氣,道:“馬兄金玉良言,老朽早有此感了,只是江湖是非,擺脫不易,我歐陽明也是洗手封刀許久,竟又被拖入了江湖。”
馬松神氣一冷,道:“老堡主,兄弟要予肯定的答覆,空言感激,於事無補。”
歐陽明笑一笑,道:“馬兄,老朽相信楊大先生,決不至這一個條件吧!你何不一齊說出來,老朽也好斟酌一番,給你馬兄一個決定的答覆。”
馬松臉上已失了笑容,冷冷地說道:“老堡主快人快語,兄弟恭敬不如從命了……”
輕輕咳了一聲,接道:“簡短點說吧!第一,老堡主立刻退出開封,約束綠竹堡中人,不得再在江湖上出現。”
歐陽明道:“這是劃地為牢的手法,把老朽和綠竹堡中人,侷限於一堡之中,但不知第二件呢?”
馬松道:“令婿杜天龍知道的事情太多,理當處死,但看在你老堡主的份上,大先生決定留下他的性命,死罪雖免,活罪難恕,要他一生不能說話,雙手不能寫字……”
歐陽明接道:“拔舌斬手,是嗎?”
馬松道:“大先生很仁慈,一生不喜見血,所以,賜他一粒丹丸,吞服此藥,自失聲音,人也不會受苦。”
歐陽明道:“他的兩手呢?又如何廢去?”
馬松道:“楊大先生自有妙策,藥線一條,繫上雙腕,一夜間,可以使雙手自斷,而且不見流血,藥線上,有止疼藥物,人也不致受苦。”
歐陽明道:“除了楊大先生之外,天下只怕再無這等高明之人,還有嗎?”
馬松道:“有!過關刀雷慶、也和令婿一般,免去死罪,去舌斷腕,令嬡歐陽姑娘,格外施恩,神片一顆,使她忘去了過去,一生無憂無慮,生活在綠竹堡中。”
歐陽明道:“把她變成了瘋子是嗎?”
馬松道:“老堡主錯了,她只是忘記了過去,其他之處和常人並無不同。”
歐陽明道:“還有沒有?”
馬松道:“有!老堡主立時下令,撤出開封府中的眼線,黃蜂女和蛇怪苗奇,都是綠林中人,老堡主自然不用坦護他們了……”
神情突然間轉變得十分嚴肅,道:“楊大先生不願開罪故友,所以要把無形劍的傳人,交給兄弟帶回,送交他的師父,從嚴管教。”
歐陽明點點頭,道:“也不算太苛刻,對老朽還有沒有什麼處置。”
馬松道:“老堡主只要能遵守約言,大先生保證綠竹堡不受任何人物傷害。”
歐陽明道:“楊大先生,也許真有這份鎮懾江湖的力量。”
馬松冷肅地說道:“老堡主,在下的話已說完了,老堡主是否答允,希望給兄弟一個回答,兄弟也好早些奉告大先生,送上解藥,以救令友性命。”
歐陽明平靜一笑,道:“馬兄,你和大先生什麼關係?”
歐陽明道:“很大的關係?”
馬松道:“嗯,在下是大先生的門下弟子。”
歐陽明淡淡一笑,道:“馬松,來此之時,令師還對你有什麼指點?”
馬松有些茫然地說道:“關於哪一方面?”
歐陽明道:“關於老夫的為人。”
馬松哦了一聲,笑道:“敝師算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