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憑仗真實武功,只怕也未必是他之敵。”
楊非子道:“兄弟不成,但你柳兄呢?”
柳鳳閣道:“一招一式的硬拼下去,兄弟也難敵。”
楊非子道:“既然如此,你為什麼還要留著他呢?”
柳鳳閣道:“這樣一個人才,殺了豈不可惜……”
楊非子冷冷接道:“你不殺他,總有一天他會殺了你。”
柳鳳閣道:“兄弟有一種手段,只怕還未為楊兄所知。”
楊非子道:“現在請教如何?”
柳鳳閣道:“兄弟可以奉告。”
楊非子道:“願聆高見。”
柳鳳閣道:“兄弟想把這位凌度月,變成兄弟手下一位殺手,以他武功之強,可當天下第一殺手了。”
楊非子道:“柳兄,這小子智慧過人,只怕不是一般法術所能控制。”
柳鳳閣微微一笑,道:“這個,兄弟自有辦法,不勞楊兄費心。”
楊非子突然又向前欺近了一步,道:“柳兄,可要兄弟助你一臂之力。”
柳鳳閣身子一轉,冷冷說道:“楊兄,請後退三步,如是兄弟心有防範,你殺死凌度月的機會不大。”
一下子叫穿了,楊非子不禁臉上一熱。
這時,凌度月的神智還很清醒,雖然他穴道受制,無法掙動。
只見他圓睜雙目中,射出憤怒的火焰,直逼在楊非子的臉上。
楊非子心頭駭然,疾快地向後退了兩步。
他忽然想到,如若柳鳳閣忽然放了凌度月,兩人合手,對付自己,三五十合內,就可以取了自己的性命了。
柳鳳閣哈哈一笑道:“楊兄,看來咱們是註定要合作了。”
楊非子輕輕咳了一聲,道:“是啊!楊兄咱們和凌度月最大的不同之處,就是咱們能夠認事實……”
突然橫移三步,到了一張木案前面,把一個玉瓶放在了木案之上,接道:“目下的形勢,似乎是你柳兄強一些,所以,兄弟先交出解藥。”
柳鳳閣望了那玉瓶一眼,道:“楊兄,玉瓶中有幾天解藥。”
楊非子道:“三日一粒,共有半月之量。”
柳鳳閣道:“楊兄準備問兄弟要幾次藥份呢?”
楊非子道:“楊兄自作主意吧!三次藥量不少,五次藥量也成。”
柳鳳閣道:“很抱歉的是,兄弟準備的藥份,都是三次的用一,但有三次藥量,也足夠楊兄考慮之用了。”
楊非子道:“柳兄說的是,但不知藥物現在何處?”
柳鳳閣微微一笑道:“楊兄,請回頭,在木門上,第二道橫木閂所在找一下。”
楊非子依言行動,果然在第二道木閂的橫上,找到了一個小的玉瓶。
開啟瓶塞一看,裡面有三粒藥物。
合上瓶塞,楊非子淡淡一笑,道:“看來柳兄早有安排了。”
柳鳳閣道:“誇獎,誇獎,兄弟進退之序,一直在算計之中。”
楊非子點點頭,道:“真是不經一事,不長一智,兄弟一向自負才慧精密,但和你柳兄一比,那還差上一截了。”
柳鳳閣道:“人和人之間,無法作比,這一點楊兄也不用難過。”
楊非子一抱拳,道:“兄弟告辭了。”
柳鳳閣道:“恕我不送,楊兄考慮上幾天之後,再作決定不遲。”
楊非子道:“多則三日,也許會更快一些。”
柳鳳閣道:“柳某人敬候佳音。”
楊非子人行出了廳門外面之後,突然又回過頭,道:“柳兄,兄弟還想請教一事。”
柳鳳閣道:“請說。”
楊非子道:“三夫人是否也和你暗中合作。”
柳鳳閣微微一怔之後,立刻放下臉,笑道:“這一點,兄弟不便奉告,楊兄乃是大才人物,何不猜上一猜。”
楊非子道:“兄弟討教了。”轉身大步而去。
目睹楊非子離去之後,柳鳳閣才沉聲喝道:“都出來吧!”
但見人影晃動,側室之中,突然出現了八個人來。
這八人各執寶劍,四男四女。
這時,凌度月的神志還很清明,只是不能舉動而已。
眼看八人出現,冷笑一聲,道:“看來你比那楊非子還利害了,這裡竟還有一支伏兵。”
柳鳳閣揮手點了凌度月身上三處穴道,把他放在一張木椅之上,才一揮手,道:“你